萧遥立刻冲至元筠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仿佛他身边的是一个稀世珍宝:“可还好”元筠此时的妖力几乎被抽光,只好任由萧遥扶着,她给萧遥一个放心的眼神:“尚可,无需担心。”
“主人,元筠姐姐!”思筠赶在萧遥的后面到:我的天哪!主人跑得太快了,别人都是本命剑带着主人飞,我这倒好,本命剑在主人后面追。
“思筠剑?!这剑灵竟然已经化形了!这可是神剑?”元筠眼里闪过一丝羡慕。思筠听到自己被夸,立刻手叉腰骄傲地说道:“那是!我可是罕见的神剑之一!”“嗯?那你的剑鞘呢?”思筠的骄傲一扫而空:“不见了!”“不见了?不太可能啊。”“他是同鞘双剑之一,两剑一鞘,他与另一把剑分开了,剑鞘自然被用去掩盖煞气较重的一把剑了。”
“那另一把剑叫什么?”元筠问完,萧遥和思筠都沉默了,元筠想了想:另一把剑被遗失,对他们两来说肯定都是一处逆鳞,我还是不要问了吧。她忙转移话题,“我答应过干娘闭关结束后要与她再叙,想必干娘已经等着急了,我们快点走吧!”
萧遥看了一眼思筠,思筠会意,变成了剑,元筠随萧遥踏上了剑:“萧遥?”“嗯?”“为什么我之前来干娘这从未见过你?”萧遥顿了一下:“之前?我经常外出历练,可能正好与你错过了。”元筠不语:萧遥这样的妖都这么努力,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懈怠呢?
在她下定决心去以萧遥为榜样时,他们俩的命运已经被紧紧联系在一起。
相濡殿内,尹青怡坐在梳妆台前,忧愁地盯着面前的铜镜:“哎!萧郎!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还会记得我吗?”萧九冥从后面将她拥入怀中:“瞎想什么呢青怡,你怎么会离开呢你说过与我同生死,永不弃的,不会舍我而去的,你,不会食言吧?”
尹青怡不说话,只是盯着那铜镜。直至宫人进来告诉他们元筠的到来才回过神来:“快,快,筠儿来了!”说罢立刻起身去迎元筠。萧九冥叹了口气,忙追上去,给尹青怡披上裘衣。
元筠仍旧立在前几天的位置上看着那富丽堂皇的宫殿,玉砌的台阶镶上了一层金边,柱子上雕刻着的龙张牙舞爪,在云间定格,殿门几乎全是用黄金造成,来往的宫人都穿着统一青色灵裘袄,青色的下裙……里里外外只能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壕!
宫人的视线从四面八方而来,偷偷地打量着元筠,肤若凝脂,唇若含丹,眸似含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
像是感受到这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元筠微微一笑。这一笑让天地的颜色都黯淡了,成为她的陪衬。宫人们一个个都忘记了呼吸,更加觉得元筠与萧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难怪龙后会这般宠爱元筠,这样的妖谁不喜欢于是宫人们看着元筠的视频都带着“我家太子妃”的意味。
直至尹青怡匆匆出来后才不舍地收回视线,行礼。萧九冥挥挥手:“免礼。”就这样宫人们散去,尹青怡带着元筠进了自己的寝宫,萧九冥则带着萧遥去了书房,说是有要事相商。
书房内,萧遥关上了门,对萧九冥行了个礼:“父王,您唤儿臣来所谓何事?”萧九冥看着自己几百年来一直历练在外的儿子,已经褪去了分别时的稚气,变得成熟、稳重:“你母后最近有些异常。”
萧遥疑惑道:“哦?有何异常?”萧九冥将今天尹青怡所说的话告诉了萧遥。萧遥皱眉:“母后命中有一劫难将至。”萧九冥惊得忙按住萧遥的双肩,双手隐隐发抖:“什么劫难”
他听过无数次有人历劫而死,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害怕和无力,从前与元墨君一起征战沙场时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的声音有点发颤:“这劫难能让我替她渡吗?”
萧遥摇头:“不可!但这劫难会有人帮她度过,父王不必担心。”
说着他拍了拍萧九冥的手以示安慰,听了他的话,萧九冥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他苦笑一声,明明他是长辈,可在许多事上他却得请教萧遥,不禁感叹到萧遥成长之快,以及他的无用……
萧遥和萧九冥都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启另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