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不是吃素的。”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至少没让我失望。”

“这才哪到哪。”我落地时甩了甩手腕，“你要是想试试，咱们可以继续。”

他摆了摆手，示意停止。

“够了。”他说，“你的实力，我已经看到了。”

我松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那你觉得呢？要不要加入我的计划？”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祭坛前，低头看着一块刻满符文的石板。

“我曾经也是地府的一员。”他缓缓说道，“但冥神毁了一切。我活着的时候没能阻止他，死了也不想再看他掌控一切。”

“所以？”我追问。

他抬起头，目光深邃如深渊：“我可以考虑加入。但我有个条件。”

“说吧。”

“我要知道归墟之晶的真正来源。”他的语气变得严肃，“它不该属于这个世界。”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这个嘛……等我们联手之后，说不定我能带你去问它的制造者。”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有意思。你比我想的更有意思。”

“那是当然。”我得意地扬起下巴，“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活到现在的？”

“好。”他伸出手，“我暂且答应你。但记住，如果你骗我，我会亲手送你下地狱。”

“放心。”我握住他的手，“我骗谁都不能骗自己未来的盟友。”

他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归墟之晶忽然剧烈震动起来，散发出一阵急促的光芒。

“怎么回事？”我皱眉。

他脸色微变：“有人来了。”

我心头一紧，迅速转头看向门口。

门外，一阵诡异的脚步声缓缓逼近，像是某种仪式性的节奏。

“看来我们的谈话得暂停一下了。”我握紧归墟之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次来的，不知道是冥神的爪牙，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站在我身旁，气息骤然变得冰冷而锋利。

“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猎人。”

这时，门外的身影缓缓浮现，隐约可见一道披着白骨长袍的身影，手中握着一把泛着红光的镰刀。

镰刀轻轻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叶婉儿。”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嘲讽，“你不该来这里。”

我眯起眼睛，缓缓举起归墟之晶。

“抱歉，我从来不做别人觉得我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