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灵命惊讶扬眉，“没想到你好像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愚蠢。”

姜书宁：“……”

虽然是被夸了，但是怎么就感觉好像不是那么的高兴呢。

“那难道是你制作正确的解药，需要用到我？”

这下，沈灵命在看向姜书宁的眼神几乎堪称是肃然起敬了，“看来你不仅不愚蠢，你还很聪明。”

姜书宁无语地顶了顶腮。

“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些废话了好吗？”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疑惑，“可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你应该也能发现我对医术属实一窍不通。我除了嗅觉灵敏一点之外，应该也帮不了你任何的忙，我不明白，你到底需要用我帮你做什么呢？”

沈灵命眯起眼睫轻笑，“你的嗅觉就足以帮我很大的忙了。”

“啊？”

沈灵命并未再过多解释，只模棱两可地一笔带过顺，“因为我的嗅觉出现了一些问题，无法准确地识别出一种特殊的药材，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原来如此。

姜书宁还是很乐于助人的。

“可以的，你把药材拿出来吧我给你闻一闻。”

沈灵命重新撑起身体，淡然地解释说：“那味药材现在还没有到出世成熟的时间。”

“那就等它出世成熟后你把它摘下来拿给我闻一下就可以了，既然这样就能把事情完美解决的话，那我应该没有必要再跟你学医了吧？”

姜书宁心底也有些犯怵。

对于医。

她既想学又抗拒。

最终归咎于自己可能闲鱼惯了，有些畏惧于踏出第一步。

“这怎么行？我现在只是嗅觉退化，若是之后我的记忆也开始退化，连怎么制作解药的过程都给忘记了，身边却无一个传承衣钵的人提示，岂不是我所做的这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沈灵命毫不犹豫地拒绝。

“所以你还是必须得跟我学医，并且必须得在今年冬季之前学出一个名头出来。最起码，得让京都的人听到你就知道你是我沈灵命的亲传弟子。”

姜书宁瞬间又苦哈哈。

“说笑吧？这么快我能出师吗？太医院的太医个个都是学医几十年的老手，可即便如此，他们都还不敢自称是名医呢，我怎么可能……”

“凭借你自己肯定不可能，但是有我在，一切皆有可能。”沈灵命格外自信。

这时候的沈灵命倒不觉得所谓一切自有定数了。

他觉得他能胜得过天。

只是——

呃。

姜书宁疑惑地凑上前询问：“感恩师父，今年芳龄几何呀？”

沈灵命皱眉刚想问她芳龄是这么用的吗，但顿了顿又觉得没有必要，清了清嗓道：“你猜呢。”

姜书宁捧着下巴端详了片刻。

“二十五？”

“往上。”

“三十？”

“往下。”

“二十九。”

听到这个数字时，沈灵命眼眸深处似被什么惊扰。

涟漪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