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是女人没错,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呀,她是安达拉氏的女人,随随便便就能举起几百斤的东西。
从小练着高深的功法,哪是胤能反抗的人。
胤跑得再快,也快不过那木,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打。
那木停手时,胤的脸上已经肿得没一处原色。
苏策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看着都觉得痛。
苏策丽:“六姑婆,胤每天要上朝呢,你将他打成这样,不好吧?”
那木心大的很:“他有胆子就去上朝,没胆子就别去。反正朝堂是他家开的,他不去,皇上还能因为这点小事降罪他不成。”
苏策丽:“虽不至于降罪,但胤明天有事呀。”
明天可是约好下朝收钱的日子,胤怎能不去。
那木:“有事就去,大男人,怕什么丢人,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胤委委屈屈的摸着脸,斯哈斯哈的,不敢说半句反驳的话。
胤禩没从胤禟这里拿到钱,不舍得卖店铺及庄子,不能将脸丢到外面的他找到郭络罗氏。
胤禩:“若澜,爷前面找国库借的二十万两银子明天就要还了,我只有三万两,余下的你能不能凑凑?”
郭络罗氏的声音忍不住拔高了些:“十七万两?我哪有这么多钱?”
她当年嫁过来带的所有家底换成银子加上压箱底的钱一起也才十八万两银子。
过门几年,她压箱底的钱早用完了,现在用的是从安贝勒府借来的。
胤禩:“若澜,你尽量凑吧,老十主管催债的事情,他知道了我跟阿灵阿的关系,威胁我要是不将钱还了,他就将事情告诉大哥和太子。”
“真要那样的话,大哥和太子必定要转过头来对付我,我前面经营的一切就全完了。”
郭络罗氏为难道:“可是爷,妾身这里就只剩下几千两银子,这还是上次找我舅舅借的。”
她上次从安贝勒府拿了五万两银子回来,按以往的花费,五万两只能花三四个月。
这次花了一年仍能余下几千两银子,是因为他们挨了打,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丢了大脸的郭络罗氏为了不让人指指点点,将不必要的外出活动都去掉了。
比如每个月在天喜楼的几千两银子花销就省了大半。
其他花销也省了很多。
胤禩:“实在不够的话,我们卖些东西,府里用不了太多装饰,先渡过现在的难关吧。”
府里的装饰大多是郭络罗氏的嫁妆或她以前用压箱底的钱安置的。
郭络罗氏:“就算卖了这些,也就凑个两三万,还差一大截呀。”
胤禩叹道:“要不,你去舅舅那里凑些?能凑多少凑多少,要是实在凑不够,就只能卖店铺跟庄子了。”
郭络罗氏:“不行,卖了店铺庄子,我们以后就没有进账了。”
胤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十弟逼得紧,我要是不按他的意思来,就前功尽弃了。”
郭络罗氏咬咬牙,道:“我去找我舅舅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