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复兴时期
悬锋城对于这些士兵的责罚,还真是严峻啊。
莎士比亚看着这过往记忆中对话,以及天谴之锋内心的吐露。
他心中除了对于悬锋人实力、性格、观念的敬畏之外。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恐惧。
该怎么去形容呢,这恐惧并非是弱者对于强者的害怕,而是对一种非人存在且三观相悖事物的下意识抵触。
“不知道这些规则和对于士兵的审判基准。是纷争泰坦尼卡多利所制定的,还是悬锋旧日贵族们在泰坦陷入疯狂后对于纷争的歪曲”
“仅仅是一次战争的失利,就要对败落的士兵处以极刑甚至这些纷争眷属们都认为这种事情是理所应当的”
“真是恐怖的思维方式,恐怖的习俗”
莎士比亚的眉头微微有些皱起,虽说他知道悬锋人的习俗就是如此,死在战场上对他们来说就是无上的荣耀。
但理解归能理解,可心中依然是无法接受这种观念。
在他看来,如果悬锋人追求的是这种极端的【纷争】,那只会培育出一大批渴望战争与厮杀的疯子。
一堆战争狂人。
“不过,从之前天幕所展现的各个边角细节来看,悬锋人也并非是这种性格扭曲的疯子”
莎士比亚回想起天幕曾展现的【参谋学导论】,从那堂课上的内容来看。
悬锋人仅仅是将胜利与牺牲,视作了自己的荣耀。而非是单纯的嗜好鲜血。
“说起来,这记忆中她自己遭受审判的场景倒是有些像剧院的舞台,督政官和她内心的独白反倒像是经典的剧本台词”
“呵,我恐怕也需要休息了,居然产生了这种荒谬的想法”,莎士比亚笑着摇了摇头,将这想法清出了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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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颠覆了人们对于纷争眷属的认知。
原来它们并非是没有情感的战争机器。
恰恰相反,可以说它们除了身体形态和人类不一样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分别。
有着自己的思维观念,等级制度,兄弟姊妹的分别。
“兄弟,你说咱们为啥要把同类和敌军的俘虏关在同一间牢房里啊?”
“啧,真是不想和你这没脑子的种类交谈。她在攻占奥赫玛的征途中失利,比那打了胜仗的俘虏还要可悲”
一队强壮的天谴斗士和一位手捧书籍的天谴哲人正谈论着刚刚被关入监牢的同胞。
而穹则躲在不远处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啊?那、那咱们要是也打了败仗会不会也和她是一个下场,都要挨悬锋城的铁矛处罚啊?”
“怕什么?咱们可是分属于后方的守卫,败仗的锅只会由前线去背谁!”
天谴哲人突然转过身来,朝着穹和迷迷躲藏的位置大声喊道。
“我?我当然是来劫狱的!本来你们要是装作看不到也就没事了,现在嘛。嘿嘿”,穹嘿嘿的笑着,手中唤出了球棒缓缓靠近了两位纷争眷属。
“等等等等!先别动手,让我们俩讨论下!”,天谴哲人敏锐的察觉到了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强者气息。
他已经看出双方的实力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