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经过多年特殊训练之后，养成的职业习惯。

“你现在没空吗？”

女孩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现在我有没有空，你不知道吗？”

林霄眯了眯眼睛，轻笑一声。

女孩的眼神一变。

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林霄发现，她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一般吧。”

林霄环顾四周，淡淡道，“这里人来人往，你不会要在这里交接吧？”

女孩冷笑，“怎么会？”

说完，她又走近一些，“现在你假装嫖客，跟我走！”

“哦，好的。”

林霄点点头。

女孩转身就要走，却发现林霄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狐疑地看过去，林霄却一脸无辜，“你还没有说你一晚上多少钱？”

女孩：？？

林霄眨巴着眼睛，“不是你让我假装嫖客吗？那肯定要先谈好价钱啊！”

女孩张张嘴，感觉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

“不是，演戏，你懂吗？演戏！”

她耐着性子，压低声音强调。

林霄摆摆手，“不行不行，我怕你仙人跳。”

“……”

女孩眼角抽搐。

要不是周围人太多，而且东西还没有到手，她怕是要直接动手了！

“你在这种事情上较什么劲啊！”

女孩咬着后槽牙。

实在没有办法，只好随口说道：“八千一晚，可以了吧。”

林霄诧异，“这也太贵了啊！”

“……”

女孩右手微微颤抖，左手猛地抓住了右手的手腕。

忍住，千万要忍住！

“那七千！”

“还贵。”

“五千。”

“你看我长得像不像五千？”

“一千！”

女孩忍无可忍了。

虽然只是在演戏，可在说出这个价格时候，她心中还是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耻辱感。

但她却发现林霄依旧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她崩溃地揉着头发，“那不要钱总行了吧！”

林霄摇头，“不行，免费的没好货。”

女孩的关节被她捏的咯吱作响，呼吸也变得沉重。

想到任务还没有做完，她只能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平复着情绪。

“那你愿意给多少都行，现在你跟我走！”

“嗨，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嘛！”

林霄笑着说道，“那走吧。”

“……”

“嘭”

女孩一拳砸向旁边的墙。

她发誓，等交接结束后，一定要狠狠揍这个家伙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