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山路,水路,陆路,三路皆被他掌握在手,再多的边军都别想撼动分毫。
就怕边军不来,来得越多越好,到那时全给他娘收编了,自己势力方能更上一层楼。
“唉……”
“叔父!”
“如何?”
“你别叹气了好不?算我求求你了。”
“呃,好,好……以后不叹了,不叹气了……”
确实,半道儿上捡了个这么能干的贤侄,还叹哪门子气啊?
回到故人庄,恰好是天亮。
李家父女相拥而泣,堪比年度感情大戏。
陆云川则将周大彪叫到了屋外。
“周县尉,当初我让你留在白顶山,你死活不肯,现在呢?”
“周大彪,原为当家的,效犬马之劳!”
周大彪毫不犹豫,单膝跪地,抱拳参拜。
白顶山又添一员虎将!
“好,从今日起,我封你为青龙堂副堂主!”
陆云川大喜,赶忙扶起周大彪,“周堂主在职平川县尉多年,今后县城防务便由你来总领,那么平川县的官兵,也得由你来游说一下了。”
“多谢当家的!黄涛那帮家伙,自打上次攻打黑云寨回来后,便老吵着想入伙了,这会儿算是正中下怀了,属下这便回去将好消息告诉他们!”
周大彪抱拳告退。
陆云川欣慰极了。
其实平川县的衙役,官兵,百姓,都很拥护李良与周大彪,让他俩继续管理平川县的军政,再合适不过了。
“啊……”
陆云川伸了个懒腰,从昨日至今,他已有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已经困得头重脚轻了。
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回卧房里睡觉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闻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
陆云川缓缓睁开了眼,窗外已经天黑,房中已亮起烛火,炭火烧得通红发亮,屋子里十分温暖。
李婉清不知何时,已跪在了床尾,她半穿衣裳半披纱,玲珑娇躯若隐若现,脸上泛起的红晕比火盆里的炭还要红。
她还真把自己洗白白送上床榻了。
“干嘛……”
“你想干嘛?”
“你想干嘛,我便干嘛……”
“你这话说的,那就干吧……”
陆云川一把拽过美人儿,囊括进怀抱,面对面,四目相对,笑道:“先说好,我可是睡了一天的,真在精神饱满,体力充沛,可能一晚上都不会再睡了……”
惊恐,兴奋,羞涩,呼吸急促,李婉清美眸似秋水,更多的是情意绵绵。
“日后若有多的压寨夫人,我也得是大房才行……”
“好说,好说。”
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什么话都好说。
“哎,你去将灯熄了嘛……”
“熄了灯太黑。”
“太黑又怕什么?”
“太黑……我对不准。”
“讨厌!”
“呵呵呵……”
陆云川抓起枕头,随手一扔,将烛台打灭了过去,而后被子一拉,抱着美人儿缩进被窝。
屋外是雪落下的声音,屋内是翻云覆雨的低吟,连探窗的风儿都羞涩了。
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