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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爹在外头养了个外室,那毒药就是她下的。”
待国公夫人稍稍缓过来一点后,江明睿再次扔出一颗炸弹。
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她双目圆瞪,死死盯着江明睿的眼睛。
江明睿毫不畏惧对上她的视线,轻声道:“娘,那外室生的儿子,年纪只比我小一个月。”
这话一出,国公夫人顿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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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并不是袭的爵,而是娶了国公夫人后慢慢一步一步走上来。
他能成为国公,其中少不了国公夫人娘家的运作。
为了表示他对国公夫人的爱重,二人成婚多年,他从未纳妾,连个通房的婢女都没有。
国公夫人一直认为自己是京城一众贵妇中数一数二幸福的人。
丈夫爱重,儿子孝顺,除了娶的儿媳糟心。
因此,在简淑媛迟迟未生下孩子时,她才格外忧心,把自己娘家侄女抬进国公府做了贵妾,好在侄女的肚子还算争气,如今已然生下长孙。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幸福日子都是假象。
安国公在外养外室,外室的儿子只比江明睿小一个月。
也就是说,她刚和安国公成亲,对方就在外头养了个外室。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那外室给江明睿下毒,导致他失去生育能力,也就是说,侄女生下来的长孙,并不是儿子的骨肉!
该死!那小jian人竟敢给江明睿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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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淑媛死死压住自己想要上翘的嘴角,她就是想看到这副场景,才会坚持跟着一起过来。
结果也和果然她想的一样,国公夫人几欲崩溃。
她坐在离母子二人最远的地方,默默听着江明睿跟国公夫人说最近调查到的消息。
“那外室姓申,叫申白柳,当年她父亲贪墨军饷,她沦落青楼。”
“她到青楼的第二日,爹就为她赎了身,一直养在城南同安巷一处宅子里。”
“她生的儿子叫申明琦,娘您也是见过的,曾来过府中一次。”
“我中毒的事……也不知道爹知不知晓。”
“毕竟……若不是申家出事,爹娶的人,可能就是那申白柳了……”
国公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再也没有身为京城贵妇的体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生啖那对狗男女的血肉。
“不,现在已经不是他知不知晓的问题了。”
她抬眼,一双眼睛通红,眼泪早已在刚刚流干。
她死死掐住江明睿的胳膊,状若疯妇,语气犹如恶鬼。
“明睿,我……要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