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绅治村的年代,村长的权利很大。
县里有什么政策,都需要叫村长过去,在让村长通知村民。交税收银子也是先交到村长这里,再有村长统一交到县里。
你要是一个人去县里交人头税,人家当官的压根就不收。
秦瑶心如死灰,紧咬着嘴唇,良久才说道:“把我男人放了,银子我赔。”
即使唐天做出这种令她伤心的事,可她不能不管,先把人带回去,要是报官,唐天会被充军的。
唐月瑶虽然恨唐天,可在这时候,却没有多说。
唐天毕竟是她父亲,总不能见死不救。
听到秦瑶的话,徐天的脸上涌现激动之色。徐寡妇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暗喜。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院子外传来一道声音。
“什么事,这么热闹?”
听到背后唐天的声音,院子里的人瞬间懵了,齐刷刷的转头向着院门望去,只见唐天和虎子二人无事人一般信步而来。
王保国和徐天目瞪口呆的望着唐天和虎子,又看了眼地上的麻袋。
唐天在这里,麻袋里的是谁?
王保国急了:“王二,快打开麻袋看看。”
王二急慌用刀割破麻袋,把晕厥的王憨露出一个头。
看到王憨,王保国脸色一变,徐天也满脸惊愕。
徐寡妇张大嘴巴,心里羞愤万分,刚才自己被王憨这傻大粗搞了?
王憨是村里出名的傻子,她一向嫌弃。
王保国气愤的舀一盆水,泼在王憨脸上。
王憨身子一抖,醒了过来。
然后惊慌的发现,有一大堆人围着他,尤其是王保国,怒目圆睁,恨不得吃了他。
“保国,你们……怎么把我套在麻袋里?快放我出来。”王憨道。
王保国阴沉着脸,对着王憨说道:“王憨,你怎么在这里?”
王憨傻笑道:“唐天让我给徐寡妇抓蛇,我一进屋,徐寡妇就光溜溜的抱着我,我就……”
“闭嘴。”
王保国怒声喝止。
王憨没脑子,不打断他,他能把经过绘声绘色的说一遍。
唐天面带冷意的看向徐寡妇:“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让我去抓蛇,你们是计划好了抓我吧?”
经过王憨这件事,在场的村民也都气愤不已,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吗?
“村长,唐天再怎么混,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你这样栽赃不好吧?”一个老汉气愤的说道。
“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人,这手段也太毒了。”
一众非王姓村民,都气愤的说道。
这些年王保国仗着王姓在小溪村的人数多,自己又是村长,肆无忌惮的打压其他姓的人,村民早心生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