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大夫不气不恼,平声回着:“非也非也,老夫是为王爷名声考虑。
如今朝堂中乃至整个上京城都有王爷的闲言碎语,若是再逾越礼数,日后你跟王爷出去,也会被人指点的。
再说,这些传到皇上耳朵里,到时候要处置王爷那就失大了。反正你们迟早会成亲,再忍一忍,等一等,也不怕什么。除非你不想王爷好”
“你!胡说八道,我当然希望王爷越来越好,你要再乱说,我拔了你的舌头。”
她恶狠狠的瞪着卞日中,心里早就想将他大卸八块。
自从她与弘王在一起后,每到她想有进一步的亲昵时,这个老不死的就跳了出来,连晚上都没有放过。
导致现在,她连弘王的手指点都还没有碰到过。
真是气死她了。
“好了,别吵了,莺莺别生气,卞大夫说的在理,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不在乎这一时半会。你放心,父皇那边已经答应我会考虑,这几天估计就会有好消息了。”
他日日都去请旨,不管桓武帝如何回绝,他就是不放弃,无法,只能先应着他。
闵莺莺高兴不已,“真的?我就知道王爷对我最好了。”
卞大夫在后面翻了个白眼,就这么个女人,哪有公孙小姐一半的好?王爷真是眼瞎呀。
之前皇贵妃以为他是中了邪,还专门请了道师驱邪,谁知一点用都没有。
还因此惹怒了王爷,将府里上下人等的月银都给扣了,哎。
这边,穆时带着老者出府上了马车。
“如何?可看清了?”
“看清了,弘王确实被下蛊了,而且不轻,再这么下去,不用几年时光,弘王就会没命。”
这不是寻常蛊术,对人精血的消耗非常大。
“是那个女人下的?”
老者点点头,“没错,他们两人之间有蛊术相牵。而且这蛊下得很重,且叠加了两层。
我猜想应该是弘王不受控制,耐力比一般人强,所以才下得重。这样一来,也让受蛊者更加损伤身体。”
穆时一拳打在马车壁上,立现一个窟窿。老者吓得抱头发抖。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对王爷下毒手!王爷若是有什么,她十条命都不够赔!”
他又拧起老者,“我不管你怎么做,如果解不了王爷的蛊,你就等着掉脑袋!”
老者哆嗦,脸都吓白了。
“大人饶命,小人自会尽力。”
穆时想了想,让人去寻了千路回来,然后对他说了几句话,便带着老者向郊外而去。
千路先去了吉将军府上,随后便一起急匆匆向皇宫而去。
太子听完他们所说,无不震惊,“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都打不到原因,竟然是被人下了蛊。
父皇登基后明令禁止使用有损人命的蛊术禁术,特别是在上京城。所以我们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苦了三弟,也苦了公孙小姐。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将他带出去,尽快将蛊术解了。”
吉双珩:“太子殿下,臣觉得您去将弘王带至郊外更妥,若是我们都去,事情反常,怕会让那个女人警觉。恐节外生枝。”
神司昊点点并没有,“吉将军说的有理,那我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