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怪不得被人搞成地缚灵永远无法进地府入轮回!活该!
“这时候又开始给女人泼脏水了,我只是猜测,你这么急着给男人开脱,怎么,你也是这种人?”
于曼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出声呛道。
她就不明白了,女人是公认的感性动物,到底多么恨才会真的动手,非要把什么都泼女人身上。
正常人还是占多数。
面对其他同伴对自己的鄙夷,男人脸色涨红,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愤。
他支支吾吾,于曼倩听见他小声的臭骂,脸上鄙夷更甚。
“你们看看这些?都是从杂物间里翻出来的。”米徽指了指桌面。
充满野性的男人微微偏偏头,垂眸盯着走到他对面的姜笙笙。
猩红的舌尖划过了尖锐的上牙,米徽愉悦地眯了眯眼,鼓囊囊的肌肉撑得衣衫绷得紧紧。
不枉他提前占下这个好位置。
刻意收敛的眼神扫过她瘦削的下巴,划过她纤细的脖颈,落在笔直性感的锁骨。
几簇手电筒的灯光晕开,在颈窝投下阴影,锁骨处同样。
看得米徽呼吸一滞,薄唇抿紧,额角青筋跳了跳。
勾人而不自知的蠢兔子。
暗中关注蠢兔子的何止米徽一人。
毫无察觉的姜笙笙率先拿起其中一张皱巴巴的纸。
严重褪色的纸张长时间堆在阴暗潮湿的杂物间,边边角角爬上霉点。
好在并不影响正常看。
姜笙笙眯起眼睛,一字一顿道:“观音土……求子……最灵?”
皱巴巴的纸中央黏着张碎裂严重的符纸。
符纸上的朱砂没褪色,边缘因潮湿模糊了些。
姜笙笙揉了揉眼角,不愿再看第二眼。
符纸上诡异的符文画得乱七八糟,看一眼姜笙笙就觉得头昏眼花。
反正不是什么正经符文。
被刺激不轻的姜笙笙脑袋一重,控制不住后仰的身子被人半路稳稳扶住。
同时手腕被滚热的大手用力攥住。
力气之大,好似要捏碎姜笙笙的腕骨,疼得她嘴里抽了口凉气,眉头紧蹙。
新人疑惑姜笙笙的奇怪反应,倒是社团老人知道她的本事,惴惴不安地把纸放远些。
“她怎么了?突然装柔弱?”有人不解。
社团老人冷哼一声:“你问问那些被平安符保住性命的人,你装柔弱她都不会装柔弱。”
那人尴尬地挠挠脸颊,再也没说话。
米徽感觉掌下纤细的手指轻颤,他没想到女人会这么柔弱,下意识松开手。
收回手的姜笙笙揉了揉疼痛的手腕。
她的皮肤嫩白,稍微用力便会留下清晰可见的烙印。
余光看见纤细白嫩的手腕多了圈红晕,米徽仿佛被烫到,飞速移开眼睛。
他轻咳一声:“抱歉,我没想到……是我的错。”
好吧,他算是知道女人有多软多弱了。
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摩挲,米徽的心重重一跳,指尖还残留滑嫩嫩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