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上开始弥漫杀气的钟老爷子，穆夜摇了摇头。

还真是个倔老头呢。

不过穆夜并不准备在这里就杀了钟老爷子。

介于以往他对顾悠婉的庇护。

他的命可以留下。

说话间，穆夜带着马琪舞朝着钟老爷子走去。

“斩！”

看到穆夜就这么直直地朝着他走来，钟老爷子咬紧牙关，在挣扎许久之后还是斩出了一道刀芒。

嗡！

但刀芒仅仅是刚刚来到穆夜的身前，便被一道看不见的旋涡全部吸收。

而等到钟老爷子想要继续斩出第二刀的时候，穆夜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老爷子···”

“期待和你的下次见面。”

从钟老爷子的身边走过，穆夜没有丝毫攻击的打算。

只是拍了拍钟老爷子的肩膀，便带着马琪舞扬长而去。

当啷！

“呼···”

“哈···”

“哈···”

一直到再也听不到穆夜的脚步声，钟老爷子手中的战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老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穆夜刚刚释放暗物质能量，伴随而来的便是一股直达灵魂深处，令人浑身战栗的威压。

钟老爷子也是依靠坚韧的信念，这才堪堪挥出了那一刀。

但一刀···

也已经是钟老爷子的极限了。

在这股如渊如狱的力量面前，意志不坚定者甚至直接就能被瓦解精神。

这就是···

永夜帝君。

“哈···”

“哈···”

良久，钟老爷子才缓缓起身。

将地上的战刀捡起来，双眼久久无法回神。

在见识到永夜帝君的强大之后，钟老爷子的心中产生出一个疑问。

这么强大的敌人···

是他可以战胜的吗？

自己的力量，在永夜帝君的面前实在太过渺小了。

说是蜉蝣撼树，也毫不为过。

如此巨大的差距···

正如永夜帝君刚刚说的。

他就是在送死。

这一刻，钟老爷子的内心开始迷茫起来。

“永夜王庭···”

“永夜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