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已经变得越来越主动。
在维持以往温柔的同时,也带着许多不容抗拒的举动,就这样强势地侵入她的世界。
就比如,他们现在并没有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可他会毫不顾忌地牵她的手,抱她、吻她……
晚上,借着担心她害怕的理由,他都是和她一起睡的——虽然她有时候也确实需要他陪着、哄着。
他的攻势愈发迅猛,就像无声的有力藤蔓,将她的生活密密麻麻地缠绕住,搭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两人进了高层的专属电梯。
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电梯下行时,温修文忽然欺身而上,将她抵在镜面墙壁,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你一直在看我。”他声音低沉,像羽毛扫着耳朵。
江辞晚被迫仰起头,望着他的眼睛,语气不太好,“不能看?你是什么金子做的,看一眼都不行?”
他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做了什么坏事。
她只是看一下,那又怎么了?
“可以看,但是——”温修文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身躯传来。
“你看得我……现在有点想亲你。”
他也不亏待自己,说完便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只不过等到亲完,他才发现,这轻飘飘的一下根本就解不了渴。
江辞晚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直觉自己很危险。
温修文眸光骤暗,犹豫一会儿,他还是扣住她的后颈,再次倾身,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样的事情他想过无数次——从很久很久之前就想过,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而自从那一晚的亲密之后,他们的关系有了大的进展。
最近,江叔又出了事,她只能依赖着自己。
这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他不是无情无欲的神仙,没有办法再继续忍耐下去,尤其是之前已经克制了那么多年。
这些汹涌的情绪早就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江辞晚被他吻得快要窒息。
他几乎卷走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掠夺着她的呼吸。
唇瓣、舌尖,都在微微发麻。
江辞晚甚至觉得,如果现在是夜晚,是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温修文或许还要对她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来。
她尝过那个滋味。
是极致的欢愉。
别说是容易被欲望控制大脑的男人,连她自己都有些食髓知味……
不过好在她现在的这个假设并不成立。
温修文不是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禽兽,暂时还是有一丝理智的。
等到电梯门打开之后,他就松开了她。
手恋恋不舍地从她腰间撤离,又细心地替她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
停车场里。
温修文替她拉开副驾车门,掌心虚扶着车顶,生怕她撞到头。
江辞晚弯腰坐了进去。
今天没有安排司机跟着,是他自己开车带她去餐厅。
温修文发动车辆,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微凸,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留着方才十指相扣的余温。
侧头时,车顶的冷光斜斜扫过他的眉骨,在高挺的鼻梁投下一道锋利的阴影。
“后天有个商业酒会,陪我一起?”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