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几颗糖的面子上,几位大妈就把自己听到的谣言告诉了何雨柱!
忍着怒火听完了这些话,何雨柱压着怒火问,“几位大妈,这些话都是谁传出来的?”
赵大妈说,“柱子,这不是我们说的,我也是今儿从小帽儿胡同听陈家的说的!”
张大妈也说,“是啊,柱子,我是昨天从景阳巷子听说的。”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脸色不好看的说,“几位大妈,这事儿明显是有人找我们家的不痛快,多余的我也不多说,我现在就去找街道说这件事儿,你们也就甭再传了,否则,我清算的时候就别怪我不讲这么些年老邻居的情面了。”
“柱子,我们不说了,绝对不说了,而且,别的地方我们不敢保证,南锣鼓巷谁要说我们就骂死他!”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就抬脚去了红星街道!
这会儿,王主任正在办事处的院子里和妇联主任俞大姐商量着一些事情,因为现在太阳好,屋里有些冷了。
何雨柱进来后就看到王主任,连忙走过去,“王主任!”
王主任看到一脸阴沉的何雨柱就打趣道,“哟,柱子,这刚结婚怎么就一脸阴沉?怎么,媳妇儿不好使?”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后,就把关于何雨水的谣言说了一遍,王主任还没说什么,妇联主任俞大姐就气得直接蹦了起来!
“哼!这是封建社会三姑六婆那一套啊!好啊,正好儿我们妇联最近闲着没事儿干!”
“老王,你等着,我去喊人!”
说完,俞大姐就气呼呼的走了。
何雨柱愣住了,一脸惊讶的问,“王姨,这位是……”
王主任也生气,毕竟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多少让她面子上无光,但还是解释说,“这位啊,就是刚上任的妇联主任俞大姐。”
何雨柱心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没多久,俞大姐就带着七八位妇联的工作人员,接着对何雨柱和王主任说,“这样,我们直接去调查!放心吧,用不了多久这事儿就能找到源头!”
说完,就走了。
看着雷厉风行的俞大姐,何雨柱不自觉的拍了拍手,“厉害!”
王主任拍了他一下说,“你干什么啊?”
“嘿嘿,王姨,我就是不自觉的对俞大姐有了钦佩之情,这种风格让我佩服啊!”
“她啊,这么些年一直是这个风格,当年在秦淮河,我们俩还搭过帮,有她的帮助,我的工作效率可都上升了很多个档次呢。”
“所以,放心等着吧,快的话也就一两个小时,慢的话下午下班之前就会有结果!”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左右就有一位女同志回来说,“王主任,俞大姐让我回来告诉你们一个信儿,目前打听到,三天前,一个齐头短发、有些微胖、一米五五出头的身高,大概五十岁上下的妇人一开始散播的,不过具体信息还不知道,所以,让我回来问问你,你知不知道这么一个人。”
何雨柱闻言就在脑子里搜索这个人,接着,那女同志接着说,“对了,那人面相很凶!”
闻言,何雨柱眼睛一亮说,“段峰他娘!”
然后,何雨柱说,“有劳您去土唐刀派出所找他们问段峰家的地址,我想应该是他娘!”
那女同志闻言就立马折返了回去,这一幕可把何雨柱给看的一愣一愣的,问旁边的王主任,“王姨,咱们妇联的同志都这么飒吗?”
王主任笑而不语。
两点钟左右,俞大姐一脸笑容的回来了,她身后还带着不断挣扎的段婆子。
“王主任,人我已经抓到了!”
何雨柱立马上前握住她的手说,“俞大姐,不,俞姨,我叫何雨柱,轧钢厂的厨子。您这也太迅速了,我都还没来得及和您说一句话,您就把人抓到了。”
俞大姐倒是毫不在意的说,“柱子,这事儿啊是我们妇联应该做的,对于这样迫害妇女的毒瘤,我们妇联就应该割除,否则,还不知道这以后会荼毒多少妇女呢!”
何雨柱还要说什么,俞大姐说,“这事儿啊,你就甭管了,我们下午和明天早上会带着她去她散播谣言的地方让她亲口澄清的,而且,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也会游街,最后拉到农场改造的!”
何雨柱给她竖了大拇指,“俞姨,您是这个,有您这样的妇联主任和王主任这样的领导,我想,起码咱们红星街的妇女面貌都会更上一层楼的!”
此时,段婆子不服道,“你们凭什么抓我!”
此时,马大姐走过来说,“段婆子,看来,你是冥顽不灵啊!”
“我,我到底怎么了?”
段婆子虽然被抓了,也看到了何雨柱,知道应该是露馅儿了,但是,她段婆子是这么容易认输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