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记忆,何雨柱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傻柱一直不甘,就连判官都为他鸣不平!
傻柱被忽悠,用自己的一生供养了整个四合院的人。
最后,还被自己的继子,也就是秦寡妇的儿子棒梗,吸干最后一滴血后,在秦淮茹的纵容下,继子棒梗大冬天的把他赶出了四合院。
最后,傻柱落得个风雪夜,冻死在桥洞,就连尸体都被野狗分食的下场!
要不是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给他收拾,他可真的是死无全尸!
看完傻柱的记忆,何雨柱也是叹了一声,“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傻柱啊,傻柱,你说你,在这个年代,凭借你的手艺,加上三间正房、一间耳房,明明可以风光无限、快意人生,可是你非要听人忽悠,做那多尔衮都做不到的事儿,哎!”
“既然,你选择了我,那么,我就来给你何雨柱再写一篇不一样的人生吧!”
随即,何雨柱就起身走向了四合院。
按照记忆,何雨柱走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儿,看着眼前的四合院,何雨柱心中也是一阵感慨。
“没想到,这么大一个三进四合院,最后却到了棒梗的手里。这件事,就算说出来,又有谁能信呢?”
“难道这个贾家的棒梗是这个时空的气运之子?”
何雨柱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迈步进了四合院。
现在的四合院,建国以后,经过翻修,格局和原来的不太一样了。
这个四合院本来是一个四进四合院,但是把前两进四合院打通了,成了三进四合院。
四合院坐北朝南,从大门儿进来,到了前院儿,就看到院子西侧,正有一个清瘦、戴着用黑色胶带绑着眼镜腿儿的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在摆弄一些盆栽。
此人,正是前院儿的管事大爷,闫埠贵,今年好像是四十四五岁,老婆叫杨瑞华,是个全职的家庭妇女。
闫埠贵是一名小学老师,在红星小学当老师,一个月四十二块五。
傻柱对闫埠贵的评价用俩字形容就是:抠门;
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粪车从门前过,都得尝尝咸淡儿!
闫埠贵的名言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而闫家有三个规矩,那就是“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
所以,闫家吃饭都是均分的!
窝窝头做得都是一般大,那粥每个人碗里的也都一样多!
就连咸菜条都是一样长,过年的饺子每人六个,谁也不多吃,谁也不少吃。
一家六口,全靠闫埠贵的工资过活。
不过,幸好老大闫解城现在工作了,今年二十四岁,在机修厂上班,今年年初刚刚转正成为正式工,一个月二十五块。
去年闫解城刚娶了媳妇儿,媳妇儿叫于莉,没有工作。
在傻柱的记忆中,这个于莉长得倒是挺标致,而且,横看成岭侧成峰的。
傻柱不止一次的羡慕闫解城能够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闫解城现在和于莉住在前院,是闫家隔壁的一间倒座房。
老二闫解放今年二十,一直没工作,全靠打零工,也就是趴活儿,一个月也能挣十几块吧。
老三阎解矿十四岁,还在上初中,明年毕业。
老幺是女孩儿,叫阎解娣,今年十一岁,还在上小学五年级,比棒梗小一岁。
闫埠贵看来人是何雨柱,就放下修剪盆栽的剪子,笑着说,“哟!傻柱,这送媒婆和相亲对象,时间可够久的!是不是成了这次?”
闻言,何雨柱脸色就非常难看,生气地说,“三大爷!别说了,我正为这事儿生气呐!”
闫埠贵眼睛里冒出了精光,心说这是有大新闻啊,于是就扶了扶眼镜问,“怎么了,傻柱,给三大爷说说,说不得三大爷还能帮你解决呢!”
“嗐!我的事儿就先甭提了,三大爷,王主任让我通知管事大爷,她一会儿过来开会,让管事大爷组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