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侯爷带着一名女子求见,说有重要的事要禀告皇上,而且这事还是关于安阳王的。”
“哦?”
皇上手中正拿着一份折子在看,听到这话,将手中的折子放下,煞有其事的看向一旁的内侍。
“谢归澜并非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如今突然进宫,兴许真的是有什么急事。”
想到这,皇上摆了摆手,“让他们进来吧。”
陆灼灼跟谢归澜正在宫门口焦急的等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心中一喜,直接便在内侍的带领下来到了御书房。
“参见皇上!”
这是陆灼灼第一次进宫,虽说心中有些紧张,不过为了爹娘的事,还是强装镇定。
“民女参见皇上!”
皇上若有所思的看了陆灼灼一阵,“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陆灼灼不解其意,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抬起头,“回皇上,民女乃是罪臣之女,今日斗胆进宫,是为了还家父一个清白!”
这话让皇上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看着陆灼灼的脸,思索了半天,这才笃定的说道,“你爹,是丞相。”
“皇上明鉴!”
陆灼灼跪在地上,冲着皇上行了个大礼,“民女的父亲,的确是丞相。”
“哼,当初朕给了他一个恩典,只是将他流放,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如今还来找朕,莫非是对朕的旨意不满?”
想起来陈年旧事,皇上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当初丞相买通宫人险些害了皇子,还是贵妃求情,这才保住一条性命,时隔多年,一个罪臣之女,竟然也敢来见他?
然而陆灼灼却打定了主意今日要为父亲翻案。
“回皇上,当初的事是贵妃一手构陷,而且贵妃还在民女一家流放路上,派了杀手!民女一家几十口,全无活口!”
陆灼灼说出的话声嘶力竭,每当回忆起当初的场景,便感觉心如刀割。
于是缓缓闭上了眼,任由泪水流下。
“混账!”
这话一出,皇上脸色一变,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谁允许你如此陷害贵妃,陆灼灼,你可知道,诬陷宫妃,可是重罪!”
说着,阴沉着脸看向谢归澜,“谢归澜,今日朕便放你一马,念在丞相家中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这件事朕便不再追究,若是再有下次,朕绝不姑息!”
说完之后,皇上冷哼一声,“你们两个退下吧。”
可是谢归澜却压根没有动弹的意思,看着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黑,谢归澜忍不住微微叹了一口气。
拱了拱手,态度严肃的冲着皇上说道,“回皇上,当初的事却是贵妃构陷,而且臣在查案的过程中,发现贵妃居然与安阳王之间密切联系!”
这几个字一出,皇上的脸色顿时变了,“谢归澜!”
居然敢当众说出宫妃和其他臣子有染的事,谢归澜也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朕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说完,看谢归澜准备开口,皇上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冲着身旁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你们先退下,守在门口,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
待屋子里几个内侍退下之后,皇上这才冷着脸重新开口,“说吧,这件事,若是不给朕一个解释,你们二人今日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皇上,这便是证据。”
陆灼灼跪着,将证据从自己怀中掏出来,双手举过头顶,恭恭敬敬交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