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也注意到了。
高峰队长的到来。
他,跟村民们交代了几句,便擦了擦手,走了过来。
“高峰队长,您怎么来了?”
赵强笑着,递过去一根烟。
高峰队长,接过了烟,却没有点。
他,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锐利的眼睛。
深深地,看了赵强一眼。
然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群还在卖力干活的“特殊劳工”身上。
他,什么也没问。
没有问,赵强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没有问,这种“私设公堂”的做法,合不合规矩。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了许久。
最终。
他,转过身。
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伸出那只,布满了老茧的,宽厚的手掌。
重重地,拍了拍赵强的肩膀。
那力道,很重。
带着,一种,无声的交流。
他,依旧,什么也没说。
只是,再次,看了赵强一眼。
那眼神里,有赞许,有告诫。
更多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许。
然后。
他,便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发动,掉头,一气呵成。
很快,便消失在了,村口的小路上。
这,是一种无声的态度。
也是一种,无言的支持。
高峰队长的吉普车,已经开远了。
养殖场里,又恢复了往日,那热火朝天的景象。
刘家兄弟,和几个护卫队的骨干,凑到了赵强的身边。
他们,看着不远处。
那些还在卖力,清理着猪圈的刀疤脸一伙人。
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既解气,又有些想不通的表情。
“大哥,我还是有点没想明白。”
刘果,挠了挠头,有些憨憨地问道。
他那只受伤的胳膊,已经被村里的土郎中,用夹板给固定好了。
虽然还不能用力,但已经不怎么疼了。
“咱们那天晚上,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还伤了好几个兄弟,才把这帮孙子给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