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长生努努嘴:“单纯看不惯他。难道你还对那种人有什么姐弟情?”
他练武天赋和阮子武差不多,但他不长在皇城,所以熟悉他的人不多。
大家都夸阮子武有天赋,把他都夸的飘飘然,大家夸他也是看在阮太傅的面子,实则没什么大不了.
阮子武有两个姐姐,自己一个都没有,他的姐姐还对他那么好。
以前年纪小的时候,就是忍不住比较这些。
再加上阮子武特别爱炫耀这些,陌长生就看他不顺眼。
印象这种东西,一旦定下来就很难改变。
陌长生现在依旧和以前一样不喜欢阮子武,一个什么都有的人,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时观知见陌长生不想详说,也没有再问,因为不是很重要。
碍于时观知的身份,以及很多人以前看不上她的原因。
哪怕现在时观知闪耀着才华,还是有很多人只敢窃窃私语,不敢上前套近乎。
只有少数人敢当面和时观知交流刚刚的事情。
范夫子:“王妃真是委屈了,听外人指鹿为马,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若是没有今天这样一个场合和机会,只怕你对外说破嘴皮子,也没人相信你。”
文夫子点点头:“老夫都没想到阮梦蝶竟是这种人。她本人确实很有才情,在女子中出类拔萃,但没想到这样。”
陌长生一点都见怪不怪,摊手道:
“才情和人品可没有关系。也怪不得夫子你,毕竟阮梦蝶要是不会装模作样,能让阮家的人向着她,欺负我皇嫂吗?”
就像阮子武错把鱼目当珍珠。
“还有这事?”范夫子头一回听说,毕竟他也不是八卦家长里短的人。
文夫子可不想议论别人的家务事,赶紧转移话题:“不知道王妃师从何人?”
“我师父已经不在世上。”对时观知来说,她的一切都是师父教导。
文夫子有些意外:“可我怎么听说是一个叫白文的书生教王妃读书识字?”
白文常去文楼,今年还参加了会试,他很有印象。
时观知表情不变:“你问得难道不是我的才情和绘画能力是谁教导的吗?”
文夫子想了想没再问下去。
寿宴上的意外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百姓们传播事情,那都是喜欢添油加醋,尤其是那些令人震惊的事情。
才女变小偷,百胜王妃成才女,多么惊人的事情。
“怪不得都说阮家姑娘旺百胜王,这么一看,这两个人是互相成就。”
“肯定啊,不然以前王妃默默无闻,只听说是乡下来的,什么都不会,学习也很差。”
“阮梦蝶不是成了国师徒弟吗?就算才女身份有疑,她也是让人羡慕的。”
阮梦蝶在房间里醒来,人是趴在床上的,屁股感觉开了花一样痛,她动都动不了。
包巧眼睛通红端着水进了屋,看到阮梦蝶醒来,立刻放下盆哭着上前:
“小姐你总算醒了!大夫说你退烧就能醒,但你一直没醒。吓死奴婢了。”
“水……”
包巧立刻倒水给阮梦蝶喂下。
阮梦蝶渐渐想起晕倒前的事情,只觉得眼前一花,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爹,娘,大哥他们都没来吗?”
如果是以前,她有个头疼脑热的,家里的人怎么也该有一个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