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越冷冷的看着他,眉眼唇稍都透着狠厉,“不想要你的狗牙了就直说!”
“要的要的,没牙了还有那个妞跟我?”南宫栩竭力控制自己上扬的嘴角,憋的嘴角抽搐了都挡不住。
这可是谢家二少爷,走哪儿都堪比救世主的存在,从出生到现在吃的所有瘪,都在是“沈梨初”给的,四年前一脚踹上他的脸,夺走他的心又消失了四年,再次出现却成了别人的女朋友,走哪儿都是令人惊叹的程度。
他扯了扯身上,骚包的要命的粉色衬衫,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屁股坐在谢清越身边搭上他的肩:
“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兄弟仔细说说呗?”
“兄弟我别的不行,在谈恋爱这方面可是行家。”
他说着眨了眨眼,一脸自己牛逼上天的狂傲。
谢清越冷哼一声,抖掉搭在自己身上的肩膀。
南宫栩嫌弃脸。
呸!
闷骚不死你!
他直接不管谢清越了,自顾自的端着酒杯下楼。
玩了半小时,带着一脸的口红印回来。
挑眉看着谢清越:
“说不说?”
“不说我睡觉去了。”
睡觉?呵!谢清越要是能信他就见鬼了,他理都没理站在跟前的南宫栩,倒了杯红酒慢悠悠的品尝。
看的南宫栩咬牙切齿。
行!
还跟他欲擒故纵是吧?
南宫小爷不伺候了。
他屁股一扭就走,谢清越却悠然出声。
“她是她。”
“却又不像她。”
淡淡的两句话,瞬间一把将南宫栩拉回来了,他踩着大理石茶几桌面,两步跳到谢清越身边坐下,被亲肿的嘴几乎要贴上他的脸。
“什么是她又不像她?你跟我打什么哑谜呢?”
谢清越嫌弃的要命,一巴掌拍开他的脸。
“脏死了!”
“滚远点儿!”
南宫栩笑嘻嘻的挑眉,习惯性犯贱,“你的意思是我洗干净就可以了?”
对上谢清越几乎要杀人的目光连忙改口,“你把话说清楚点儿行不行?兄弟还没开通做你肚子里的蛔虫这业务呢!真的猜不出来!”
“她现在给我的感觉,跟三年前完全不同。”
谢清越眸光晦暗。
南宫栩一脸无语。
“就这?”
“就为这事儿?”
“别说是人了,就算是东西过了三年都会变化,你这牛角尖钻的毫无道理。”
他说着拍了拍谢清越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想象跟现实总是有落差的,三年前你跟她都只有一面之缘,更何况又过了三年?哥哥,你听兄弟一句劝,咱们这个阶层本来就不适合搞纯爱,更何况她还有男朋友,别人玩儿过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强扭的瓜不甜,你觉得她跟以前不同了,就是你这几年对她的执念,随着你见到她圆了心愿已经散了,其实你根本就没多喜欢她,改明儿兄弟给你找俩好的,保证你把她忘的干干净净。”
他拍着胸脯保证,一脸真挚的看着谢清越。
说真的,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身边会有这种大情种。
更没想到,这大情种是以清心寡欲著称的谢二少。
那女人是狐狸精?
会媚术?
到底使了啥手段,能把他迷的心心念念四年呢?
谢清越听见这话,从胸腔里溢出两声冷哼。
“我哥让你劝我的吧?”
“晚了!”
强扭瓜甜不甜不清楚,但解渴是肯定的。
他都惦记四年了,就算她跟以前不同了,他也要,敢踹他谢清越的脸,他哪儿能那么容易的就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