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思乱想了。”
“你不是担心奶奶?我就是想让你跟奶奶待几天,顺便在北散散心而已。”
“真的没有吗?”沈梨初装作怀疑的看着他。
“真的没有!”
司宴臣再次保证。
他单手搂着沈梨初,摸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让人安排沈奶奶和沈云澜去北城的事儿,接着随手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一双狭长的眸紧紧的盯着,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起来的沈梨初,讨赏似的冲她低声耳语:
“宝贝儿~”
“吻吻我?”
他的声音低沉粘腻。
沈梨初抬头亲他,谁料他却突然抬起下巴,她的吻骤然落到了他的喉结。
他的目光霎时就变了,喉结狠狠的滚了滚。
粗哑的喘了声。
特别明显。
沈梨初一默,“我去收拾收拾东西。”
她说着就想离开,却被司宴臣勾住脖子按了回去,薄唇再次落在她的喉结上,司宴臣的呼吸顿时更重了。
他满身的血腥味和药水味儿在蔷薇花香的掩盖下,也变得没有那么刺鼻。
“还不够!”
“再亲会儿!”
他炙热的大掌,紧紧贴着后颈的软肉,沙哑的嗓音比刚刚更低更沉。
欲的离谱。
特别诱惑。
沈梨初身体跟他相贴,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目的。
她的力气太小了,男女间的诧异特别明显,司宴臣几乎不需要用什么力气,就能轻易将她全部掌控。
“司宴臣你别闹了,再闹你的伤口又要流血了。”
“快放开我!”
“快点儿呀~”
司宴臣对此的回应是,按着沈梨初的脑袋继续,喘的越来越厉害,“你再挣扎我现在就得流血……”
他的吻从沈梨初紧蹙的眉间吻至高挺的鼻梁,再往白玉的脸庞亲,耳鬓厮磨,吐息的热气来回交互,随后顶开她的牙关入侵,卷着她的舌头在嘴里肆意横行。
喘息声此起彼伏。
氛围暧昧又灼热。
司宴臣的额头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粗重的喘息声从喉咙深处挤出,低哑而破碎,带着隐忍的难熬,抱着沈梨初的胳膊,肌肉鼓起,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似的。
可他到底顾念沈梨初,舍不得她在流泪。
若是他的伤口又裂了,她的眼泪肯定能把他淹了。
他烦闷补习,喉间发出困兽似的呜咽,低头把脸埋进了沈梨初的颈窝里。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司宴臣落在她颈窝的潮热呼吸,烫的她浑身泛着淡淡的粉。
她压低自己的呼吸,不敢再招惹司宴臣。
可她就是他的欲。
戒不掉。
司宴臣被折磨的痛苦,沈梨初趁机从他怀里出来,到衣帽间去收拾东西。
怀里的香甜骤然消失,司宴臣仰面躺在床上,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膛剧烈不住的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