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能一本正经的开黄腔?沈梨初无语的掐了司宴臣两把,用嘴型示意他别太不要脸。
司宴臣故意曲解。
“索吻?”
“亲亲?”
他凑过去。
沈梨初嫌弃的打他嘴,惹得司宴臣笑的身体乱颤。
能看出来,他今天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不过顾云珠的心情,就没这么愉悦了。
昨晚她被司宴臣吓得,做了整晚的噩梦。
直到下午司宴臣打电话让她叫顾银过来,说有个重要的业务想要他舅舅去做,她以为司宴臣是发现自己昨晚对她做的太过分了,想用这种方式给她补偿,心里对他的怨恨才稍微减弱。
可看见司宴臣搂着沈梨初的腰从门外进来,顾云珠的脸色顿时就沉下来了。
这孽子什么意思?明知道她不喜欢这小妖精,居然还带她到自己面前添堵?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比不上对沈梨初的厌恶。
“不是说叫你舅舅过来讨论新业务?”
“让这女人来干什么?”
“叫她出去!”
看到沈梨初她就会想起,自己被司宴臣停卡,在那些贵妇面前丢脸的事。
当了20年贵妇之首,哪儿能受的了这种侮辱。
没法怪自己儿子,只好怪让儿子犯浑的罪魁祸首。
司宴臣随意的坐下,霸道的搂着沈梨初纤细的腰,整副骨头都透着懒,薄薄的唇瓣勾着邪气的弧度,眼神扫过顾云珠旁边满脸期待的顾银,似笑非笑的道:“谈业务,却要把负责人撵走,顾女士的想法可真新颖。”
顾云珠姐弟听见这话,相似的脸上满是震惊,感觉司宴臣真的是疯了,她指着沈梨初不敢相信的开口:
“司宴臣!”
“你说什么呢?”
“让你舅舅在这小妖精手底下干活?你疯了吧!她都还没毕业她懂什么?”
顾银也是同样,他那张油头粉面的阴柔脸蛋上,满是对顾云珠这话的赞同:
“对啊宴臣。”
“舅舅比她懂。”
“况且让一个刚毕业的姑娘压在舅舅头上,传出去让舅舅的脸往哪儿搁?”
他义愤填膺,不过顾忌着司宴臣对沈梨初的宠溺,说话还是比较委婉好听的。
沈梨不知道司宴臣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倚在他身边眨了眨那双,泛着潋滟水色的诱人眸子,低头把玩他的手指没说话。
“真粘人,明明就坐在旁边还得拉着我的手。”司宴臣没理他们,深邃的眸子悠然的睨着沈梨初,忽而旁若无人的凑近,宽大掌心扣过沈梨初纤细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玫瑰花瓣似的唇。
他的呼吸落在她颈间,将那块儿肌肤熏烤的滚烫。
沈梨初身子后仰躲避,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拉回去。
吻的更强势了。
仿佛要汲取她的所有。
荒唐!实在是荒唐!顾云珠被气得不轻,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冲司宴臣怒吼:
“司宴臣!”
“你还有没有自尊?”
“这女人昨天冲到公司将你的脸打的啪啪响,让你被你爷爷责骂惩罚,沦为大家嘴里的谈资,你还将她当做宝贝在我面前你侬我侬?我看你真的是疯的不轻!”
司宴臣松开沈梨初,手指摩挲她的唇瓣,斜着深邃的眸子看向暴怒的顾云珠。
胸肌随着呼吸鼓动,薄薄的嘴唇勾起,将斯文败类的腔调拿捏的恰到好处:
“别说她只是打我,就算她捅我两刀。”
“我都能接受。”
“至于自尊么?”
“应该也没有。”
从遇到沈梨初开始,他就明白自己这辈子完了,只要能把她好好的留在身边,他连命都愿意给出去,何况那无足轻重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