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漠无情的另一手拽住了他的头发,然后残酷的对他笑了笑,“敢咬我,你试试看。”
林不迟垂眸,努力克制住舔吮向导手指的想法,他眼眸湿漉漉的,因为谢归棠这个举动,呼吸沉重而滞涩。
谢归棠狠狠的在柔弱的林副官身上发泄了一顿。
确实不出她所料,这位林副官很好欺负,他格外的听话,即使被如此羞辱,依旧隐忍不发。
林不迟肩膀抵在地面上,双手被紧紧的锁在身后,浑身剧烈的颤抖。
一条剧毒种黑曼巴像条黑色麻绳一样被她抓在掌心里揉捏把玩,文鳐时不时用翅膀触碰小蛇的尾巴。
黑曼巴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捏痛了,在她手里扭的像个大号的黑色麻花,而林不迟抖的更厉害了。
抚慰结束之时,他突兀的从喉咙里泄出一声暗哑的闷哼。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他努力抬起头看她,在青年眼底都是一片潮湿的水色。
谢归棠也不清楚他究竟是因为她的折辱而痛苦的还是净化本身会让哨兵感知到疼痛或者其他刺激。
不管怎么样,情绪下头之后她对这位隽秀的哨兵先生有了一些愧疚的情绪。
看了他良久,谢归棠还是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来。
她唇角动了动,“不可以告诉别人,懂吗?”
林不迟俯身拿额头和脸颊蹭她的膝盖,“谨遵您的意志。”
这么好的事,他是疯了才会告诉别人。
如果向导身边只有他一个就好了,
初尝滋味儿的爬行种,已经被这股甜蜜一样的味道迷失了心神,他已生出独占之心,妄想全面的占据属于向导的一切。
他半点滋味儿也不想和其他人分享,哪怕是同为爬行种的瞎眼长官也不行。
谢归棠手指捏了捏眉心,准备出去略微冷静冷静。
谢归棠离开之后,林不迟呼吸沉重的咬着唇,眼里是迷离的水光。
“咔咔”两声,合金的手铐直接被他暴力扯烂了,他手指摸索着谢归棠刚坐过的椅子,侧脸去蹭木质的边缘。
“好喜欢……好喜欢向导小姐……”
谢归棠冷静好了,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忘记给林不迟解开手铐了。
她重新推门进来,却见林不迟正在整理腰上的武装带,他什么时候把手铐解开的?
问题是,没有钥匙,他怎么解开的?
难道是刚才有人来过了?
具体原因她不得而知。
林不迟在看见她去而复返之后,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他仓促的把外套盖在面前的木质椅子上。
这个举动有些奇怪。谢归棠探究的打量他,林不迟整理好自己的作战服,淡定的和她解释。
“弄脏了。”
谢归棠以为他说的是衣服,没有再说其他,她含混的应了一声,然后重新关上门离开了。
她离开之后,林不迟骤然松了一口气,他懊恼的捂住一边的眉眼。
“该死,差点被向导小姐发现了。”
阿卡柏因他们从白塔带来的向导药品还算不错,她现在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重新回到前面的休息室,乱七八糟的桌面已经被阿卡柏因重新收拾好,仿佛之前无事发生过。
看到谢归棠进来,他迎面对她露出一个矜持而礼貌的微笑。
“路程还有十五分钟,您或许可以暂时休整一番。”
他给谢归棠端来一杯糖水,“希望不会让您讨厌,飞行系确实要比爬行种要具有更多的观照意识。”
明升暗贬,阿卡柏因队长对这一套已经运用的炉火纯青,甚至是信手拈来。
好了,现在那条死蛇不在,宁玄又是个没头脑加不高兴选手,接下来是他的战场。
他要开始给那条死蛇穿双不合脚的小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