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不想当铁道工程师，一看就没有前途，“你就没有点其他的家业可以让我继承吗？”

尼古拉斯想了半天，两袖清风，“找别人的乐子？”

穹摇头，“不了。还是「开拓」好玩。”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穹收起纸条，“你是开拓系统的制作者吗？”

尼古拉斯笑嘻嘻道：“如是。”

穹疑惑：“什么叫「如是」？”

尼古拉斯胡扯道：“这是一种量子态的运动，它存在于是和不是之间。你要辩证地去看待它。”

“如果我是完整的我，那可能就是我。但我现在是一部分的我，我也说不清楚啊，所以又不是我。”

穹：“你就是选「or」的专业人才？”

“嘿。让它出来见我吧。”尼古拉斯道：“你刚才有偷偷和它沟通，对吧。”

迦迦冒了出来，还是那个圆球小呆毛的形象。

“你好，尼古拉斯先生。”

尼古拉斯伸手把迦迦抓在手里，“哇~系统，太有意思了。如果是我，我就选一个龙傲天系统，让你的主人当爽文男主。这个开拓系统一定很有用吧！”

穹点点头，那当然了，迦迦有全宇宙最全的动画片，超级有用的！

尼古拉斯摸索着迦迦，“快试试看，我的指纹啊、瞳孔验证啊，能不能打开一些机密文件？”

迦迦扫描了一下，“抱歉先生，您无管理员所有权的访问权限。”

“不对吧。我怎么看都是幕后黑手的样子啊，你是不是程序错误了？”尼古拉斯不信，他这种配置，一看就是无cp战斗番的热血主角。

开拓系统道：“正在检测，已检测完毕。您无访问权限。”

“这不科学。”尼古拉斯和迦迦激烈谈判，辩论，然后破防。

穹戳戳悲伤逆流成河的尼古拉斯，“你在伪装尸体吗？”

挺尸状的尼古拉斯哼声道：“我以为我是龙傲天，没想到，我才是路人甲。”

迦迦安慰道：“请勿伤心，尼古拉斯先生，根据记录，我的制作者已然死亡，至少你现在还活着「如活」。”

“那不是更奇怪么。”尼古拉斯挺尸而起，和穹的脑门撞在一起。

“嘶~”

“唔~”

尼古拉斯揉揉额头，“我知道开拓系统这件事，我甚至知道它是怎么出生的，凭什么我没有权限？”

穹摸摸自己的脑门，胡乱猜测道：“可能，你和万维克一样，只是制作者的一部分？所以没有「所有权」。”

“「所有权」是这样解释的？”尼古拉斯看着迦迦，“我觉得穹说的很有道理。”

迦迦道：“尼古拉斯先生，我检测到你身上具有大量的开拓值。猜测：你由某人的记忆与「开拓值」组成，与加拉赫相似。但你有很大一部分是基于真实存在的尼古拉斯的记忆「虚构」而成。”

一位自称「尼古拉斯」的欢愉令使，留下了他开拓相关的记忆，还有大量的开拓值，放在匹诺康尼等着穹的到来。

然后在接触到穹之后，尼古拉斯的记忆里多了其他的部分，关于最初的星穹列车是如何铸造启动的。

尼古拉斯悲伤道：“原来如此，我居然只是一个经验包吗”

“我懂了，你们是来找我舔包的。”他伸出手，“拿去吧。我所有的财富都在这里了。”

穹惊喜道：“真的可以吗？你有多少开拓值啊？”

尼古拉斯淡淡道：“不多不少，二十万。”

穹的笑容冷却，“怎么说呢。真的不多不少，刚刚好解锁第二权限。”

穹沉思道：“迦迦，你说这天上掉的馅饼，还是陷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