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神经一紧,“走走走,你别哭啊,我的妈呀我没说什么啊。”
这姑奶奶被人占便宜开黄腔都无动于衷,居然因他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掉眼泪。
路樱没了上班的心情,交待一声提前下班。
回到草堂,张妈正在头疼:“这小祖宗的阿贝贝破了,闹着呢。”
能听见路九月的哭嚎。
一件衣服被盘三年,自然是要破的。
路樱耐心哄了会,缝上也不行,就要原模原样的。
小丫头哭得伤心,路樱跟着鼻酸:“那你说怎么办嘛,它早晚要破的。”
哄不住。
路樱瞪了她一会:“我带你去挑几件?”
“不要!”路九月发脾气,“要这个,一样味道,一样花纹”
“一样!”路樱恼了,“就是一样的!”
路九月止了抽泣,半信半疑。
路樱带她去了北江别墅。
三年了,自从搬离这边,路樱就没带她来过。
别墅如今已经没人打理,荒草蔓延,墙头电网还在,但早已锈迹斑斑,失去作用。
路九月好奇:“这是哪?”
“没哪儿,”路樱领她往内走,“这个衣柜,自己挑。”
衣柜是金北周的,挂着他穿过的衣服、戴过的配饰,门一打开,封存三年的味道扑了出来。
似乎什么都没变。
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路九月很兴奋,也不嫌有灰尘,从里面扒出件一模一样的睡衣。
“同样味道的都在这里了,”路樱没什么表情,“同款花纹的就这一件,你爱惜点,再用破”就不可能有第三件了。
衣服能买到同款。
却不会再有同款同味,上过同一个男人的身。
路九月如珠如宝地抱着这件睡衣,仰头:“樱樱,你又要哭了吗?”
“没有,”路樱别开脸,“别乱猜。”
路九月:“大人真爱嘴硬。”
路樱:“你见过几个大人?”
路九月:“幼儿园,疼叔叔,跟樱樱一样,嘴硬。”
“”
疼叔叔?
“那边,”路九月来了精神,“好看。”
是那间婴儿房。
金北周特地给她准备的,前前后后改了十几遍才满意。
路九月兴高采烈:“樱樱,可以进吗?”
“”路樱沉默片刻,“去吧,你的房间。”
小姑娘哇了声,冲进了这间用尽心血打造的儿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