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跟刘雪婷说的都是我的猜想,要知道在静吧除了会费是构成静吧收入的一部分以外主要还是在静吧的其他消费使静吧盈利。
在结束和刘雪婷的视频聊天以后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十点半。
当我看着刘雪婷在聊天的时候哈欠连天我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很晚了。要知道我和刘雪婷都是属于作息很有规律的那类人。以前我们俩差不多晚上都会在十点就会上床休息。
今天可能是由于刘雪婷看到了我面前堆着那么多钱而感到兴奋,才会聊的晚了点。
第二天当我来到静吧的时候没想到宋玉莹已经先我一步到了。我站在静吧门口就感觉到静吧和往日有所不同。
往日的静吧早晨的时候不会有这么整洁干净,由于前一天一整天的营业会使静吧看起来比较凌乱。
而我总是会在第二天静吧一边营业的过程中一边对静吧进行整理。所以每天早晨开门以后静吧就会显得凌乱。
当我走进静吧的时候看见宋玉莹正踮着脚尖在整理书架而静吧的其他地方都明显是刚刚打扫过。
我走过去接过宋玉莹手里的书问道:
“这么早就来静吧了,这几天你和和平一直都是这样吗?”
宋玉莹回头见是我后,把手中的书交到了我的手中笑着说道:
“刚开始我们其实也和以前一样,并没有那么早开门营业,但后来我们发现,如果在有同学来静吧看书的时候再打扫静吧内的卫生会让来静吧看书的同学体验感变得没有那么好。所以我们俩便决定每天提前十五分钟开门,把静吧打扫一遍。让来看书的同学一走进来就能感觉到静吧的整齐明亮。”
听完宋玉莹的解释我突然意识到可能我以前对静吧的管理真的有纰漏,就比如我不太注重静吧的软实力服务。总认为我能给别人创造一个看书的空间就行了。
到现在看来,静吧的软实力服务一样很重要。现在禹城大学周边没有其它和我竞争的同类场所,还看不出软实力服务的重要性,但随着静吧步入正轨,以后这一类型的场所肯定会越来越多,细节上的服务就显得很重要了。
将遇良才,幸亏宋玉莹和马和平及时发现了静吧的瑕疵早日改进。现在阅读类场所在禹城大学我算得上是第一家,做到了第一就有话语权。也可以提前做出行业标准来。
以后再进入这一行业的商家就必须把我作出的行业标准作为标杆。那样对我来说在竞争中就处于了有利地位。
这种说法不光在服务行业如此,可能在各行各业中都是一样。甚至适用于国与国的竞争。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终于有了第一批顾客来到静吧,宋玉莹这时会主动上前和这些来静吧看书的同学打招呼,询问一些有的没的东西。
说白了就是废话连篇。但正是这些连篇的废话却让人感受到宋玉莹的亲和力。有了这种亲和力作铺垫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宋玉莹开始向所有进入静吧的同学推荐起了静吧的咖啡和茶水。
有时候真感觉宋玉莹变成了话唠,和那些刚进入静吧的同学各种神侃,把静吧的咖啡和茶水吹的天花乱坠。
本来没打算点咖啡或茶水的同学也会点一杯试试,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关键是可以续杯,宋玉莹给人的解释是喝一杯回本,喝两杯还赚了一杯回来。
在宋玉莹的神逻辑下进入静吧的同学到最后成了人手一杯咖啡或茶水。一上午就卖出了好几十杯的咖啡和茶。
就在我正为一上午能卖出几十杯咖啡和茶水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宋玉莹走到我身边小声道:
“达哥咱们的咖啡沫快告罄了。”
当听见宋玉莹的话后我立即询问她:
“剩下的还能用多久?”
宋玉莹盘算着说道:
“大概还能坚持一个礼拜,但由于我们这里咖啡可以续杯所以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在里面。”
听完宋玉莹的话我对她说道:
“我们那里好像还有几盒速溶咖啡没用完,以后每位点咖啡的同学第一杯都用速溶咖啡,反正搁哪里也是在吃灰就当是救急了。”
自从咖啡沫和奶精买回来后,马和平渐渐变得挑剔起来已经对速溶咖啡开始不屑一顾起来。
以前的速溶咖啡就一直放在角落里吃灰。现在即使马上订货,也不可能在几天内就能把货品筹齐整。
现在我能想到的就是用其他品类的咖啡来代替。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做出多手准备。
这时宋玉莹小声道:
“使用速溶咖啡别人会不会觉得口感不对?影响我们的声誉?”
速溶咖啡的口感肯定和现煮咖啡的口感不一样,但至于声誉的问题只要解释得当,影响应该不大。于是我对宋玉莹道:
“这样到时候,你就这样跟点咖啡的同学解释,由于早晨大家集中点咖啡,我们的速度跟不上,所以暂用速溶咖啡代替。不过即使是速溶咖啡品牌和品质都和我们的赞煮咖啡一样。”
宋玉莹眨巴着眼睛小心问道:“这样行吗?”
我现在也没好办法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接下来我会马上和批发商联系进货,但路上花费的时间肯定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