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摇了摇头，“不疼。”

听着哑巴发出一声轻微颤抖的气音，望着泛红的眼尾，瞎子决定帮助一下的小哑巴。

“哑巴～”

“好哑巴～”

“哥哥～”

张启灵猛地绷紧身体，半磕着眼，咽下喉咙里溢出的闷哼。

“哑巴～下次能不能穿西服给瞎子看看？”

“跟今天瞎子一样。”

……

张启灵鼻腔里溢出细碎的颤音，混沌的大脑不甚清明，胡乱的答应着。

瞎子满意了。

……

不消片刻。

一个翻身。

张启灵下意识抓住瞎子的肩膀，然后就听见瞎子又开始用齐医生那漫不经心的语调说话。

“张先生，你也不想被你男朋友知道吧。”

“……”

不是……你？？

还没出戏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男朋友就在现场，已经知道了呢？

谢邀，人在现场，亲自上阵。

……

威风凛凛的墨色麒麟与虎视眈眈的男人对峙。

瞎子仰着头，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艰难吞咽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胸腔轻微的起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

“如果不想让你男朋友知道的话……”

“……”

“你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张启灵低垂着眉眼，眼神不似以往的平静，反而多了丝恼怒。

手掌搭在瞎子的脖子上，威胁的掐了掐。

瞎子察觉到哑巴的异样，隐隐约约竟然闻到了一丝醋味。

咧开嘴却并不回答，反而说了一句不相及的话。

“哥哥想学么？”

张家的藏书远比外头要丰富的多。

他只是好奇瞎子到底哪学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张启灵蹙着眉头，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你教。”

瞎子闻言咯咯直笑，“我教你那什么我自己？”

张启灵定定的看着瞎子，歪了歪头，似乎在问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必须得满足我们大宝贝儿。”

“哑巴想怎么教学都可以。”

“瞎子必须给我们哑巴伺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