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剑斋,你让我感到恶心!”
“不……我不是……我没有……”
照剑斋情急慌乱,无法辩解。
秦浩摇头轻笑,目露嘲讽,道:“照剑斋,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照剑斋:“我……”
秦浩冷笑道:“知道你的君子之道,为何会被我批得一无是处,狗屁不通,自相矛盾,表里不一,如同伪君子吗?”
“照剑斋,你是君子!
你行至诚之道,诚于剑,诚于心,表里如一。若你践行此道,知行合一,有望走通一条天人合一,通天大道!
但是,指挥你的人,是君子吗?
他们让你做的事,是君子之道吗?”
“你听命齐国国君,听齐国贵族行事,那些人蝇营狗苟,蛇鼠一窝,贪图安逸享乐,压榨百姓无所不用其极!
你听他们的命令,做的是卑鄙无耻之事,如何行君子之道?”
“你的人,你的剑,是君子之道!
但是指挥你行事之人,让你做的,却是小人之事!”
“我问你:你是君子还是小人?”
秦浩直视照剑斋,冷声逼问。
照剑斋冷汗涔涔,张口结舌,张口无言无法回答。
“悲哀!我为你感到悲哀!”
秦浩摇头,仿佛赵本山附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照剑斋,我为你感动悲哀!”
“我原以为你是一个人物,是一个君子,诚于心,极于剑,舍剑之外,别无他物!”
照剑斋神情一凝,听得心弦狂舞,如同听一曲心灵风暴。
我是一个君子!
诚于心!
极于剑!
舍剑之外,别无他物!
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是!
这才是我照剑斋,舍弃本名,以剑为名,超脱众生,证得大宗师剑道的根本!
但是……
“但是!”
秦浩俯视照剑斋,毫不留情,冷嘲热讽:“你真地诚于心吗?你真的极于剑吗?你真的舍剑之外,别无他物吗?”
“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违背你的本心,你听从权贵的命令,你在给权贵当狗啊!”
“你高傲的剑,只是权贵工具,是权贵的棋子!
你是权贵的狗!
你就是一条狗……”
“不!不是!我不是!”
照剑斋怒吼,双目通红,牙关咯咯直响。
他无法接受,自己是权贵的一条狗!
他只是困于时代,受限于传统思想,为国君效命,为大齐效命。从而,沦为国君权贵的刀剑。
但他绝不能接受,自己是权贵的一条狗。
他是大齐剑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源于自己,绝不是为权贵当狗。
“不信?”
秦浩摇了扔头,不屑道:“我可以与你达成协议,只要你能说服大齐君臣,说服他们坚决反对引寇入关,引蛮夷屠戮大秦!
谁敢引寇入关,就是大齐的敌人,大齐立马出兵与之决战,不死不休!”
“我可以与你达成这个协议!”
“你说,大齐君臣会给你保证吗?
你相信,他们会按照你的意愿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