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
“无妨,我等远离观战便是!”
岭南商会会长,天刀赵应天的堂弟赵应运,手持一柄银刀,眼中满是震撼敬畏。
“赵兄的长兄是天刀,威镇天南的大宗师,不知比起魔尊、宋国公如何?”
从不爱钱小孟尝孟公渊仿佛随意问道。
银刀赵应运自嘲一笑,道:“大宗师的层次,我一介凡夫俗子,如何知道?”
“秦国公大人,是天下第一强者,我兄想必有所差距!”
至于魔尊,他却没提。
未尽之意,却是未必怕了魔尊。
“大秦金行,将在秦地、蜀地、申城开设三大总部,效仿京城大秦金行,吸收万民存银。
你们申城商会怎么看?”
银刀赵应运笑了笑,看着号称从不爱钱小孟尝孟公渊。
他与此人打交道,深知此人表面大方,广结四方宾客,四处播洒小恩小利。其实眼里只有利益,其奸似鬼,心狠手辣之极。
此人胆大包天,胃口奇大,常有以蛇吞象,威压大宗师势力之举。
旁人看来人,此人简直不知死活。
令人吃惊的是,此人数十年来,一路上演蛇吞鲸的戏码,让他一个小小的申城商会,成了江南四大商会之一。
秦家大秦金行,日进斗金远远不足形容,完全是金山银海,掠天下之财。
赵应运知道,孟公渊绝对盯上了这座金山。
别人没这个胆子,不代表他没有。
孟公渊尖瘦猴腮,一张脸长相奇形怪状,但是极为自信,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嘻嘻笑道:“人人生意人人做,秦国公府要在申城开金行,方便行商,我们申城商人自然欢迎!”
“但是,金行这种利国利民,于天下行商有利之事,一家是不是太少了?
不知道几位友商,有没有兴趣,合伙开一家金行?
咱们不跟秦家金行争抢,我们只做自己的事,只为商人服务,如何?”
孟公渊拍着手里的折扇,仿佛随意提议。
“咝!”
其他三名商会会长,全都吸了一口凉气。
为这家伙的胆子震惊。
他说的开一家金行,只为商人服务,那是扯淡。
说白了,还是吸收存银,空手套白狼圈钱,把老百姓手里的银子套进自己手里来。
这是赤果果地跟秦家金行抢生意。
他们这些商行看得出来,秦家金行目光长远,对钞票的控制非常严格,发放贷款、钞票都很谨慎,为的是稳定市场,防止金行生意崩溃。
但是小孟尝孟公渊可不一样。
他开了金行,高利贷利滚利,必不可少。
最重要的是,他一定会疯狂吸收存款,根本不会顾忌纸币崩盘,多少倍利率吸收存款都能干得出来。
难怪!
最近地下小报、商业圈、地下世界,不知从哪里传出一个消息说,秦家禁止任何人、任何势力开设金行。
违者必死,全家诛灭!
原来,秦家早就料到孟公渊这种人,严禁防他们进入金行。
陶朱公把玩着一块如意,笑了笑,道:“孟兄有没有听过,京城大晋皇家三大金行,还没开业就被烧了?
晋帝准备的所有金行人才,要么被杀,要么失踪?”
“京城地下小报说,大晋皇家三大金行,是秦家烧的。
金行是秦家的禁脔,不管任何势力、任何国家、任何种族,只要敢开金行,人必死,家必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