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篮子,可吓死我了 去吧,去找我全家”
张爻拎着医疗器械箱,慢条斯理地戴上乳胶手套。
既然嘴这么硬,那就从这里下手好了,双手一掰,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牙钳轻轻敲打着老登儿的焦黄门牙。
“唔呜呢发空唔啊——”
“放开你?呵、想的美”
张爻搜刮的分尸专用工具,终于派上了用场。
“啊——唔”
呜咽惨叫声不断,生生拔下的牙齿,一颗颗丢进老登儿喉中,一撩脖子亲自让他吞下。
张爻很有做牙医的天赋,牙齿矫正的特别规律,上下都拔,错落有致。
接回老登儿的下巴,把嘴合在一起,刚刚够一排牙。
“我手艺好嘛?”
张爻笑嘻嘻的拿了一面镜子,扯着满是鲜血的嘴皮子,非得撑开了让人看看。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是狗篮子,我是兔崽子,求你放了我,要多少你说你说”
老登儿一嘴的血沫子,说话都漏风。
“我问你,我手艺好嘛?!”
张爻压低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扯着他的嘴皮子,来回摇晃,嘴都给他撕烂。
“好好好唔真的好”
老登儿仰视着眼前的变态,冷汗直冒,头点的满脸横肉乱颤。
张爻笑着点头,转脸便用渔网缠了猪腿,拎着手术刀,开始剃他的大腿肉。
“人血馒头好吃嘛?”
血雾正在集装箱蔓延
“啊—— ”
男人顾不得回答,杀猪般的嚎叫,震得集装箱嗡嗡作响。
比起那些被他踩在暴风雪里等死的冤魂,这不过是场身临其境的警示教育。
“啊——孩子你这是在犯罪犯罪啊!有有事儿好商量,你可不能不能自毁前程呐”
这人职业病都出来了,眼见嘴硬、求饶都没用 ,竟然跟她讲起了冠冕堂皇的屁话。
“哟你还会讲道理啊? ”
张爻嗤笑一声,她讲道理的时候,这人可是耍无赖来着
“可惜啊晚了——”
手里的骨钳,再一次剪断他的两根脚趾。
活阎王上线,亲手拿着刚剪下来的脚趾,逼着老登儿吃自己的肉。
张爻承认自己没人性,但在树皮啃光,吃观音土涨死人的末世吃白肉根本不算什么。
满地的尸首,不吃难不成留着养蛆嘛?
相比起来,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间恶鬼。
第二日天光微亮,早起工作的人,便发现武庙门前,多了一副令人作呕的场景。
周围一圈散落着冻硬的人体碎片,旁边还插着一面认罪旗。
骨架被摆成跪地谢罪的姿势,支撑着一颗带血未剃的猪头。
胸骨夹着的铁皮盒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克扣的物资清单。
白旗上面用凝血写着,层层贪官污吏的种种劣迹,以及他昨夜哭着交代出来的物资藏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