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这脸打的疼不疼?!
俩人一直赖到了正月初六,才开始恢复学习训练课程。
白羽躺在地下室的软垫上,气喘吁吁的休息着,张爻则是跪在一旁,给她擦汗、按摩,放松全身肌肉。
她原以为俩人在一起后,对方训练她的时候,肯定会放水。
但事与愿违,那块朽木不仅没放水,训她训的更狠了,玩了命的练她。
严苛到极致,刚刚还因为她出拳的动作不达标,便开口讥讽她,话说的可难听了。
白羽想到这里,气的牙痒痒,扭头拉着张爻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张爻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一下都没躲,咬紧了牙忍痛,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白羽也没真舍得下狠心咬,咬了一个牙印泄愤,也就松开了。
见木头桩子还乖乖跪在身边,憋的脸都红了,她又拉着那人手腕,开始轻揉刚刚咬过的地方。
“干嘛不躲?不疼吗?”
张爻笑着摇了摇头,弯下腰,凑近了白羽。
“我不疼,你牙疼嘛?”
白羽听了这话,看她一脸痞笑的样子,没憋住一下就笑出了声,还捶了她一拳。
恋爱实习生这几天特意看了不少青春偶像剧,无脑肉麻的情话学了不少,连表情都学了。
见人消气笑了,她心里才松了口气,低头想亲亲,白羽立马伸手捏着她的脸蛋,不准她靠近。
“谁让你亲的,还敢凶我嘛!”
张爻支着胳膊,疼的龇牙咧嘴“窝哪敢啊?”
“刚才不是很威风嘛!嗯? 训我训的那么狠,现在怂什么?”
“我错了错了”
张爻覆上白羽的手,开始求饶解释,她出言讥讽是故意的,但绝对不是真的。
这只是在训练拳手时,用来激发拳手无限潜能的惯用伎俩罢了。
她被训练的时候,那陈教练骂她骂的更狠,专捡着难听的话说,什么难听说什么。
那嘴毒的估计他舔舔嘴唇,都能把自己毒死。
白羽听了张爻的描述,手彻底松开,转而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将人拉近,赏给了她一个香吻。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白羽的声音温柔了许多
“不过也太狠了,就不能慢慢来嘛?”
张爻撑起身子,低头凝视着对方的双眼,眼神异常认真,轻轻摇头。
“不能。”
“为什么?”
白羽有些不解,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着急。
“外面越来越乱了,你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白羽一手勾着那人的脖颈,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抚上张爻的眉心,想要抚平已经聚拢起的小山。
“不是还有你在我身边嘛。”
“那我死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