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设屋内,冉秋叶不满地说:
“刘海中也是,之前还算是同院的邻居,动不动就说要丢烂菜叶臭鸡蛋,太过分了。”
李建设不以为然地说:
“别理他,那是个没脑子的家伙,还是个官迷。”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故意找易忠海的麻烦,想在院里树立威信,只是手段太过愚蠢。”
“另一方面,就像他自己所说,是为了在街道办事处面前表现一番,充当他那个出头鸟。”
“怎么不去想一想?”
“那位五保户聋老太可是街道办授予的。”
“出了这样的事,街道办的人脸上岂不是无光?”
这几日,周青仪显得格外沉静,对院子中的事务几乎不再主动过问。
不过,刚才她也听到了全院大会的情况,原本还未理清思路,经李建设提及,才意识到此事牵涉颇深。
她不禁惊讶地说道:
“建设,这事儿竟如此复杂。”
“那刘中海被人这般议论,难道不会就此消停?”
消停?李建设笑了笑:
“你不了解那个人。
他痴迷当官的程度很深,即便无人附和,他也照做不误。”
李建设的判断分毫不差。
会议结束后,刘中海怒气冲冲地返回后院,拍桌怒斥:
“简直不成体统!”
“这些人毫无集体荣誉感,也缺乏打击犯罪的意识。
别管他们,我们自行行动。
光奇、光天、光福,你们三人这几天去拾些烂菜叶,待聋老太巡查时,我们即刻行动。”
三兄弟闻言,情绪高涨,齐声应允。
清晨,李建设与卢东军走在一条种满梧桐的小路上,路旁还点缀着各种绿植。
等天气转暖,这里定是一片葱茏。
李建设望着两侧景色,眉头微皱。
今日本该去训练营报到,没想到卢东军却带他来到市中心,进入了一处宛如大学校园的地方。
见李建设满脸疑惑,卢东军笑言:
“你以为是去军营?”
李建设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设想。
卢东军仍穿着那件羊皮袄,掏出烟袋锅抽了一口。
他向李建设解释:
“这训练营本质上像个学校。
当初创办它时的想法,与黄埔军校类似,但又有区别。
不过总体来说,更接近于学校。”
“营区成立八年,这片土地由创立者选定,占地五十多亩,内部设施齐全。”
李建设心中暗忖,一期仅招录三十六名学员,五十多亩地已算宽敞,各类设施皆可完备。
至于具体教学模式如何,尚不清楚。
正在这时,
两人抵达一处类似露天训练场的地方,在旁边的简陋棚屋里站着三个人。
卢东军上前打招呼:“周少将。”
“人我带来了,这是李建设,之前给你提过的。”
“建设,这是周少将,咱们营的总教官,旁边的是郭山,另一位是秦书记。”
“嗯,若是按学校的架构来看,秦书记可以视作后勤主任,总教官便是教导主任。”
李建设顿时恍然大悟,那国术教官就如同各学科的教师,毕竟还有其他领域的教官。
只是关于那个叫郭山的,他尚未得知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