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哩满心充满怨恨,她万万没想到挑拨离间这一招被池鸢给利用去了。
“狐哩少跟我斗,毕竟我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指不定下一次就是踹断你的脖子了呢。”
池鸢放出狠话和警告。
倒不是她怕事,主要是处理他们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事,让她的计划都坎坷了不少。
她原本就计划解除他们对原主的恨意后,她就可以远走高飞,去享受自由,没想到总是因为这些家伙打乱步伐。
狐哩趴在地上,因为双手使不上力气,她压根无法自己支撑起来。
她满眼不甘心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我也只是想要努力活着,我也不想走上一世的悲剧啊!
池鸢并没有理解她的另一层意思,以为她是在问最近几天的事情,于是她十分高调地来了一句:“我想做就做了。”
她这人一向随心所欲。
狐哩咬紧牙关,看来池鸢并不是重生的。
只是……只是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明明她跟老族长的关系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发现过。
不等狐哩思考出来,蝻央那边已经将东西抢出来扔给池鸢,脸色极差地说道:“现在可以放开哩哩了吗?”
池鸢接过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喂!跟你说话呢!”
蝻央感到一股无名火在往上蹿。
崎讶陡然出现在蝻央面前,挡住蝻央看向池鸢的眼神。
薄绿色的眼眸里充满杀意与敌意,“离我家小鸢远一点。”
“什么你的?你跟她都没有结侣!你——”
“蝻央你要是再废话下去,你雌主的那两条胳膊还能不能恢复如初就不好说了。”
池鸢头也不回地扔下这句话。
蝻央死死盯着池鸢的后背,最后忍着一口怒气抱着狐哩离开。
等几人一走,就只剩下孤苦无依的老族长躺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颜泽主动问起:“雌主,那个老东西怎么处理啊?”
老东西是雌主这样叫的,雌主肯定是讨厌他,才会这样叫,所以他跟着叫准没错。
池鸢停顿了一下,随即说道:“扒光扔到部落门前。”
说完,池鸢就走到河流边上,将刚才得到的东西全部清洗一遍。
边洗边皱眉,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放了多久,不少东西都已经积灰了。
“小鸢我来帮你洗吧。”
崎讶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瞧着小雌兽蹲在地上的姿势,他也学着照蹲。
哪知他刚蹲到一半,忽然就感觉到蹲不下去,任凭他如何努力都卡在半道上。
当他一个用力往下蹲时,只听“撕拉”一声,以及他摔屁股墩的声音。
崎讶:“……”
小鸢蹲下去那么轻松,为什么他就这么费力呢?
池鸢听到动静,下意识回头,恰好与高昂的鸟对视上。
一时间相对无言。
“崎讶!!!”
“你下次再不好好穿兽皮裙,我就给你捏爆!!”
崎讶闻言,下意识夹紧双腿,双手娇羞的捂住重要位置,皙白的脸色染满红晕,一路红到脖颈处。
他磕磕绊绊地纠正道:“不、不能捏爆,捏爆了你就没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