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你们好样的,居然带着人杀进皇宫,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贤妃却毫无惧色,反而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轻蔑与张狂。
“灭九族?皇上,你以为你们还能活着吗?”
她微微仰起头,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继续说道:“如今顾景煜掉下悬崖死了,顾景州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人连武都不会,又如何是本宫皇儿的对手。至于顾景熙,哈哈哈,你放心,本宫定会为她找个好人家给嫁了。”
景盛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贤妃骂道:“你……你这个毒妇!为了让你儿子上位,竟如此不择手段!”
贤妃不屑地撇嘴。
“不择手段?在这宫中,若不狠下心来,如何能站到最后?皇上,你也该认清现实了,乖乖退位,或许本宫还能留你个全尸。”
皇后悲愤地看着贤妃。
“贤妃,你平日里看着端庄贤淑,没想到竟是如此蛇蝎心肠。你就不怕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吗?”
“天理?在这皇宫之中,权力就是天理。等本宫的皇儿登上皇位,这天下都将是我们的,到时候本宫就是天理。”
叶盛紧握着手中的剑,大声喝道:“休要在此张狂!有我在,你们休想伤害皇上和皇后娘娘分毫!”
贤妃看了叶盛一眼,不屑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御林军?今天你们都别想走出这养心殿。”
养心殿内剑拔弩张,而御书房外,已然是一幅惨不忍睹的血腥画面。血水在地面蔓延,汇聚成河,将这片皇家之地染得触目惊心。
顾景州手持长剑,站在这场残酷厮杀的中心。
他的手微微颤抖,自从病愈之后,他便一直让林逸教自己练武,日夜苦练,只为有朝一日能守护皇室尊严。
然而,当真正面对敌人的那一刻,他才深知实战与训练的天壤之别。
每一次挥剑刺向敌人,他都感觉胃里一阵翻涌,特别是看到对方倒下时流出的鲜血,他只觉得恶心至极。杀人这种事,对于向来善良温和的他来说,实在是一种巨大的心理折磨。
但此刻,看到顾景寒和李承贵那嚣张的模样,他只能强忍着不适,紧握着手中的剑。
顾景寒和李承贵带着大批人马,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不断涌来,试图冲破防线,直捣黄龙。
林逸始终在顾景州的身边,他手中的剑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气势,挡下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然而,对方人数众多,犹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林逸身上渐渐出现了不少伤口,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但他眼神坚定,咬紧牙关,强撑着继续战斗,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护好大皇子,绝不能让叛军得逞。
顾景寒看着狼狈却仍在坚持的顾景州,脸上露出张扬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嘲讽与得意。
他大声喊道:“顾景州,本殿还是劝你乖乖投降,本殿还能留你一个全尸。你看看你,不过是个从小体弱多病的废物,即便学了几天武,又能如何?何必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徒增伤亡。”
顾景州怒目而视,尽管身体疲惫不堪,内心翻江倒海,但他的声音依然坚定有力。
“顾景寒,你妄想!你犯下谋逆大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林逸在一旁喘着粗气,鼓励道:“大皇子,别听他的!我们定能坚守到最后!”
顾景州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握紧长剑,再次迎向敌人。他知道,此刻自己不能退缩,身后是父皇,母后还有皇妹,是整个皇室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