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中,山路上的车子停下。
一个威猛的男人下车,大步走向地上的女人。
旁边有人给他打着伞。
男人俯下身,把女人抱了起来。—
祝千程发烧了。
桂宫总统套房内,护士正跪在床边给她输液。
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医生在男人面前扶了扶眼镜。
“先生,这位小姐手上又添了新伤,连带旧伤已经包扎好了。她着了凉,今晚一定要把体温降下来,不然会烧成肺炎。”
vince一脸深色,看着床上虚弱的女人。
“知道了,你们去隔壁套房等着,一有情况马上过来。”
“是,先生。”
得,医生和护士今晚不用睡了。
谁让眼前的男人是他们医院的老板,也是桂宫的老板呢。
最重要的是……他脾气不好,所以在他手底下做事不能有丝毫闪失。
房间里只剩下昏睡的千程和vince。
他叹一声,坐在床头,大掌罩住她秀气圆润的前额。
“淋点雨,走些山路就这样了。猫儿似的,又倔又娇贵。”
……
到了后半夜,输完液,体温是降了,可千程却冷得蜷缩着发抖。
“猫儿?”
vince摸摸她的头,又毫无顾忌地探到被子下,伸进衣服里,触到她冰凉的肌肤。
他皱皱眉,拉开被子躺了进去,从后抱住她,让她整具纤瘦的娇体嵌在他怀里。
祝千程感觉到温暖和前所未有的踏实,无意识地转过身往他怀里钻了钻。
“真是只小奶猫儿,有奶就是娘。”
他轻笑一声。
突然,千程在他怀里剧烈咳嗽起来。
vince变了变脸色,大掌在她背上轻拍。
“咳咳……你……”
祝千程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声音沙哑。
“你起来,咳咳……放开我。”
她无力地挣扎。
“还逞能,病死你就好了?”
vince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但手却没停。
祝千程在他怀里逃脱不开,突然积聚起勇气,把她一直想问的话问出口——
“你,你跟我说实话,那晚,你和我真的做那种事了?”
vince顿了顿,眸中闪过幽光。
“你想有还是没有?”
“当然是……咳咳!当然是没有!”
千程急了,咳得脸色酡红,眼下泛着病态的青色。
vince却冷笑,带着几分残忍地说:
“怎么,跟老子睡还委屈你了?”
“你说呢?我为什么要跟你睡!”
“那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们两个睡了。”
千程睁大双眼,朦胧的瞳孔映着男人的薄唇,冷酷地翕动。
“那晚你要了五次才解了药性,缠着我折腾一整晚。我们两个还互相给对方,你的味道真美好,可惜,你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vince勾唇,散发着邪肆。
“你是我的女人,记住了吗?”
祝千程听他描述细节,如遭雷击。
泪水毫无预兆地如同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