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小的孩子就是会有莫名其妙的恶意,他们以旁人的苦乐为趣
于是我又遭受了毒打
这一次
我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到了地下室
靠着我之前攒下来的水和馒头撑了三天
因为是夏天,伤口化脓,我还发了烧
妈妈请来的老师在教她女儿弹着钢琴,她则在一旁听着音律,爸爸在屋子里看着报纸
我发着烧,一度觉得自己要死了
转机来了
我听着外面似乎有枪声,有佣人的惨叫声
不过短短几分钟就没了声音
再一会儿
杂物间的房门被打开了,是一个约莫20来岁的年轻人
旁边还有一个蒙着面的拿枪指着我
我以为我今天必死无疑
可是那个男人抬手将蒙面者的枪压了下去
他把我扶起来,用手捂着我的耳朵,将我揽在怀里
然后开枪打断了拴着我的铁链子
并拿着水一点一点的给我喂了下去
算了,邪神我也认了,他救了我
恢复了一点力气,我开始在他怀里挣扎
我觉得,我太脏了,会弄脏那个男人的皮衣
“脏”
我扶着床边挣扎着,嗓子像刀割了一般难受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将我抱了出去
目光所致,全是鲜血
妈妈的女儿捂着耳朵像傻了似的,坐在琴凳子上不敢动弹
爸爸和佣人没了气息
妈妈躺在血泊里还在挣扎,她只有腹部中枪,伤口还不至于直接死掉
“想报仇吗?”
那男人把我放下,半跪在我的身边看着我
见我半天没有动静,他将一把匕首扔在了地上
而我,甩开了他的手
即使现在烧的头还发晕,我依然踉跄的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向“妈妈”刺过去
一下一下的,血溅到我的脸上我都不在乎,就是单纯的发泄
“哈哈哈”
“好”
身后的男人鼓掌,笑的爽朗
他抱起我,将我带到了琴凳子上
“想弹?”
我点点头
他温柔的抓握着我的手,一下一下的弹着
甚至空出左手灵活的在琴键上敲击
大抵是烧的太严重,我在凳子上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再睁眼,我在病房里
干净的大床,明亮的窗户
甚至连病号服都是全新的
那时候他看着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以后给我打工干活,这些从你未来的工资里扣”
这工还是没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