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此地爱你,你是不是也可以如此爱我。”
“不……”
顾景春一时语塞,片刻后才挣扎到:“你这是偷换概念,我可没有这样说。”
“嗯。”
沈鹤川点头,但是嘴角的笑始终没有收住。
或许顾景春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刚刚的那席话,已经下意识地把她们当成一体来说了。
或许,在她的心里,已经是默认两个人在一起了,只不过是她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
沈鹤川本来还想点明,但看见顾景春现在这抗拒的模样,便没有再说,只是抱着她,不再撒手。
顾景春被沈鹤川这一番纠缠下来也没有了脾气,索性便任由他去了。
等到沈鹤川回到书房,天机明显见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不由凑上前去,将最近查到的消息跟他说了。
“殿下,刚刚查到的消息,早在几年前,就有人给圣上递过一封密信。
信里说了永安侯有不臣之心的消息。”
沈鹤川听到这话,立刻收敛了神色。
“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天机摇头。
“当时,圣上还专门派人去调查过此事,但是并未查到任何的消息,便以为这封信是有人恶意诬陷,没有再提。”
“但是我们的人在调查过程中,发现那封书信封口的样式,跟此次进京转告永安侯的那人手上的信的封口很像。”
天机说着,这才将一封信成了上来。
“这是前来转告永安侯那人手中的信。
据他所说,他这一路之所以能平安到达天都,并每次逢凶化吉,都跟这信脱不了干系。
每当他丧失信心,想要放弃状告的时候,或者是因为遇到各种困难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总有收到这么一封信来提醒他,或者是帮助他。
就在进天都之前,他遇上了盗贼,都在一帮好心人的帮助下才能逢凶化吉。
所以,他坚信一直有贵人在暗中保护着他。”
沈鹤川接过信封,发现信封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唯有在封口处那里的蜡封,看起来很是特别。
一般信封都是直接粘黏,但是这两封信竟然全部都是用的蜡封。
而且蜡封的形状还都是极为圆润有型的,若是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上面还带着特有的印记。
想必对方是极为讲究的人。
更或者是对方,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极为有规矩的组织。
沈鹤川见状,几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才思考道:“不管对方是谁,但现在可以肯定,对方的目标目前看起来跟我们是一致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索性也不要再查了,等到合适的时机,她定然会浮出水面的。”
天机点头,立刻便要下去。
但沈鹤川却阴恻恻地叫住了他。
“站住!”
这阴恻恻的声音,瞬间让天机汗毛倒立,整个人便紧张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
沈鹤川抬眸,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他。
“你跟孤说实话,你教给孤的那些方法,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
天机:“……是画本里面学来的。”
沈鹤川:……
他真的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会相信天机这家伙嘴里的话,险些酿成了大祸。
好在,也算是有点小小的收获,否则,他今日一定会扒了天机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