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楼铮又闹的什么情绪,沈韫浓在心里打了个突。
她迅速去敲楼铮办公室的门。
里面没人应。
又敲:“楼总。”
“楼总?”
突然,门往里一开。
沈韫浓保持着敲门的姿势,身体前倾,不由往里一栽。
在她摔倒在地前,被楼铮扯进怀里,接着,办公室的门在眼前用力甩上。
“楼……唔!”
沈韫浓被楼铮压在了身后的门上。
他用了狠劲,一手掐在她的腰侧,一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巴。
那是一个又凶又狠,带着惩罚意味的吻。
沈韫浓觉得,她的舌头都要被楼铮咬碎,吞进腹中。
巨大的压迫感让她想逃,可她却被他牢牢压着,只能被迫承受。
这个吻持续了特别久,久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落了一滴到锁骨上。
沈韫浓晕头转向,意识逐渐模糊,直到被楼铮分开腿抱坐在办公桌上,才陡然清醒。
“楼铮,不可以!请你尊重我!”她抗议,脸上是不容质疑的决绝。
“27分钟。”楼铮说。
沈韫浓没听懂:“什么?”
“沈韫浓,你在停车场和楼凤栖在车里呆了27分钟。”楼铮冷冷道。
沈韫浓:“……所以呢?”
“做了什么?”楼铮掐她的下巴,“别逼我对你发火。”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眸子黑沉沉的,都是怒气。
沈韫浓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她耐着性子解释:“没做什么,聊了聊工作。”
“你是我的人,需要跟他聊工作?”
沈韫浓:“刚才是下班时间。”
“呵,狡辩。”楼铮冷笑,“沈韫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不就是想要勾引楼凤栖吗?
都看到他跟许春安的关系了,还不死心呢?”
他果然发了大脾气,手下没个轻重,捏得沈韫浓生疼。
楼铮发脾气,沈韫浓觉得委屈。
他又不会娶她,还总不许她跟别人来往,管得是不是太宽了一些?
于是,她也笑了一下,定定地看着楼铮:“凤栖总那么优秀,我当然不会死心。他只要最后娶的人是我,跟别的女人做什么,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
楼铮大概没想到沈韫浓会这么说。
他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楼铮退后两步,定定地看着她:“滚出去。”
声音不大,压迫感却足得要命。
沈韫浓没有再争辩,从桌上下来,利落离开。
那天,她的心里蒙上了一层灰。
这之后,楼铮有一个多星期没理她。
有什么工作也都甩给别的助理,偶尔碰到了,沈韫浓硬着头皮打招呼,楼铮也目不斜视。
沈韫浓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但她很善于劝自己,在这种事上略微想一想也就想通了,不至于内耗。
反正也是没可能的人,早断早踏实。
再跟楼铮有交集,是一个多星期后。
潘琳安排她跟楼铮出差,说是原本安排的二助,但二助孩子生病住院走不开,只能临时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