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蝴蝶看上,算是无伤大雅的小插曲,楼铮倒也没想着追究。
许砚把人拖出去后,又回来道歉,模样诚惶诚恐,尤其真诚。
不仅如此,他还给沈韫浓也敬了一杯赔罪。
许家也是世家,对楼铮的助理都这样客气,算是给足了面子。
楼凤栖来得相对晚一些,错过了前面的精彩桥段。
他客气地跟楼铮和沈韫浓打过招呼,之后就被别的朋友叫走了。
沈韫浓看着楼凤栖背影,突然有点迷茫。
她自以为是个很藏得住事的人,但楼凤栖显然比她心思更加深沉。
被那样冤枉,面上都一点情绪都没有,哪怕沈韫浓变成了楼铮的助理,他也一直淡淡的,好像就该如此。
沈韫浓之前一直觉得楼凤栖对她的态度虽然很摇摆,但绝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如今看,又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了。
楼凤栖可真难追啊,沈韫浓想。
自从楼凤栖进门之后,沈韫浓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追着他,再也没有挪开过。
隔着远远的人潮,她看到楼凤栖跟人谈笑风生,再后来,一位穿小黑裙戴珍珠项链的小姐去了他那桌。
那位小姐没有特地跟楼凤栖打招呼,但沈韫浓注意到两人互相看了好几眼。
后来,他们前后脚离开,都从后门走了出去。
沈韫浓失神间,听到身旁冷冷道:“沈韫浓,你魂儿都被勾走了。”
沈韫浓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迅速回神,看向楼铮:“抱歉,楼总。”
楼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过了大概10分钟,楼铮起身:“走。”
沈韫浓以为他要回去,赶紧跟上,谁知,楼铮也从后门走了出去。
后面是酒店的湿地花园,楼铮往深处走。
沈韫浓刚得罪了他,也不敢问,只能亦步亦趋跟上。
阔叶植物林后面,有暧昧的声响,成年人一听就知道是在做什么。
非礼勿视,沈韫浓下意识转过脸去。
谁知,她的头被楼铮牢牢控住,强行转回。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亲到忘情的男女,那位穿小黑裙的女孩和楼凤栖!
“这个女人是许砚的姐姐,许春安。”
楼铮在沈韫浓耳旁道,“两人好几年了,跟咱们两个的关系差不多。”
跟他们两个的关系差不多,好新奇的对照方式。
沈韫浓想了想,回头看他:“你是说……炮友?”
楼铮面部肌肉抽了一下。
“沈韫浓,懂挺多啊。”他皱了皱眉,竟然一时间没想出合适的话来反驳她。
但“炮友”这两个字,着实让楼铮膈应。
楼铮生气,沈韫浓却在为撞破了楼凤栖和许春安的事难堪。
楼凤栖26岁,正值壮年,一直单身本就不正常。她也隐约猜过他有解决生理需求的途径。
可这事,亲眼所见和猜测是两回事。
她如今亲眼看到了楼凤栖和别的女人亲热,那接下来,是继续追还是放弃?
楼凤栖的手已经伸到了许春安裙底。
沈韫浓的脸一点点红透。
“我们还是走吧……”她转头对楼铮小声说。
“看不下去了?”楼铮嗓音有点哑。
花园里的路灯是暖色调,投在楼铮眼睛里,像两簇火苗。
“不是……唔。”猝不及防,楼铮的唇覆上来。
这是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侵略感十足。
他的唇瓣冰凉,带着深秋的夜晚的寒意,在她的唇上厮磨。
长驱直入,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