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楼凤栖去了哪里,可一张嘴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喘息。
顾不上羞愤,此时欲望灭顶。
她想求楼铮,又不敢,一双眼睛涌上水汽。
楼铮原本阴沉的脸色因她的反应缓和了一些,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想要啊?求我。”他恶趣味满满。
沈韫浓咬着唇,好一会儿才颤声开口:“楼小爷,求……求你。”
她顾不上羞,抓他的衬衫。
楼铮的一双眸子暗得厉害,伸手扯松自己的领带,俯身同她贴得更近。
低声命令道:“帮我把衬衫脱了。”
沈韫浓倒是听话,马上颤抖着解他的扣子,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只能又懊恼地把手放下去。
楼铮不错眼地看她,在她急得第一滴眼泪流出来时,终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的旗袍被他从开衩处撕开,他自己的衬衫也扯崩了两颗扣子。
本以为凶猛的姿态会让沈韫浓害怕,可也许是药力加持的缘故,除了因为是第一次短暂地喊疼之外,她并不怎么怕,还很主动,跃跃欲试。
行吧……楼铮失笑,从她拎着脏水桶从洗手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该知道她不是个乖乖女。
楼铮很久。
在自己餍足后,给了她大量的温存和安抚。
到后来,药效退去,沈韫浓累得睁不开眼,洗澡都是楼铮抱着去的。
昏睡过去之前,她才想起地毯上的旗袍:“楼铮,我要件一模一样的。”
胆敢在外面过夜,还换了不同的衣服回去,她怕会被沈英耀打死。
她叫他楼铮,不是白日里的楼小爷。
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楼铮弯了下唇角。
一件旗袍而已,她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当然要满足。
洗澡时,沈韫浓手臂上的遮瑕被洗掉,露出大片已经开始泛黄的淤青。
在温热的水流下,楼铮拍她的脸:“醒醒,胳膊怎么回事?”
沈韫浓眼睛都没睁:“打的。”
“谁打的?”
她已经沉沉睡去,再也叫不醒。
沈韫浓一觉睡到了天亮,再醒来,枕着一条结实的手臂。
视线往上,是清晰的下颌缘,走势优越的鼻梁,眉峰……她吓了一跳,迅速坐起身来。
她身上穿着楼铮的衬衫。
瞬间大脑强制开机,昨夜种种涌上心头。
她心虚,却强作镇定。
此时,楼铮也坐起身来,懒懒地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裸着上身,抓痕纵横交错,是她的杰作。
事情突然不受控制起来。
沈韫浓千头万绪,心思百转。
“给我一根。”她找楼铮要烟。
楼铮没言语,把自己吸了两口的烟放在她唇间,自己又点了一根。
沈韫浓也不矫情,再亲密的事都做了,间接接吻不算什么。
楼铮的烟和人一样烈,呛得她直咳嗽。
她慢慢把烟吸完,才跟他开口:“昨天虽然我也愿意,但我是被下了药,某种程度上,你也算趁人之危。”
楼铮挑眉:“所以呢?”
沈韫浓:“都是成年人,我也不会不知好歹,借此要你负责,但你要给我钱,让我去把膜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