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完饭后回仓库，路上有说有笑进了仓库门，看到战机旁站着穿军装的人后，嘴角笑意僵了僵。

严儒扯了扯嘴角，扭头看向身旁人：“老秦啊，那个没看错的话是你家大孙子吧。”

秦晟没吭声快步上前，看到大孙子不悦道：“你这臭小子怎么在这，谁让你来这里的，这里是战机放着的地方不许旁人来。”

“好了你们赶紧出去吧，我们要忙了。”

“爷爷，这战机是几代的，看着跟以前的差距很大，不管是外观造型还是里面都不一样了。”

“里面？”

秦晟立马瞪圆眼，伸手指着他咆哮：“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进去看了，啊啊啊气死我了你这个混小子看我不揍死你。”

他怕进去碰到线路，这混小子当了兵也没变，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他不动手心里这火气都下不去。

众人看他不知从哪里拿到根铁棍，冲着身穿军装的人走过去就要揍。

老伙计们见状忙上前拦着：“冷静冷静啊老秦，这还在调试阶段，只要不碰到什么东西就成没事的。”

“有话慢慢说，千万别气出好歹来啊。”

秦渊就那么站着不动，面瘫着一张脸问：“爷爷，这战机是怎么回事，里面显示屏是干嘛的，是给我们边防149军研发得嘛。”

秦晟听到这话咬牙：“放屁，谁说是给你们研发的，滚滚滚，跟你们没关系，赶紧给我离开在这里，不然别怪我抽你啊。”

“嗯，那抽完可以告诉我，这战机跟以前的差距在哪里嘛，有什么优缺点。”

众人：“……！！”

见他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秦晟心里火气更甚，这混球孙子怎么会来这里，还恰好被他给看到战机了。

冷声道：“不知道，不该你问的别问。”

秦渊也不生气，整个人活脱脱像个人机一样，就那么杵着也不动，视线在他们身上扫过，清一色都是花白的头发。

唯独一个那么特殊，抬脚朝着姜峰走过来，眼神带着上位者的压迫：“你是谁，这么年轻能进我爷爷的研究团队，不简单啊。”

“你知道这战机的特性吗？”

姜峰：……秦爷爷孙子是少将嘛，肩膀上这勋章看着真闪眼，不过进了控制室，不知道动了什么东西没有。

可别给他动坏了，想到这里姜峰顾不得别的，直接爬上梯子进了控制室，开始检测有没有故障的地方。

秦渊见他默不作声进去了，挑挑眉有些讶异：“爷爷，他为什么能进去，主要负责哪一块研究的，你告诉我我就离开。”

“秘密，秘密懂不懂，你给我滚！”

“战机也是给边防军用，我早一点知道晚一点知道一样的，你告诉我大概好处，我立马就带着人滚行嘛。”

秦晟咬着牙：“不清楚，这一块是小姜负责，我只负责设计这一块，具体数据不该你问的不要问。”

秦渊眉头微微皱起：“爷爷，边境冲突越来越剧烈了，我们需要能够威慑他们的战机，你告诉我这一台大概的性能行不行。”

“比如飞行高度，装多少导弹，有没有远程锁定功能，这些不算是机密，我晚一点也还是会知道的。”

“你问我，我问鬼啊，这才设计出来的都没测试，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那什么时候测试？”

姜峰坐在机舱门方向，轻声说：“三天后可以测试，正好我需要你们的高射炮，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留一下高射炮测试。”

秦渊仰头看向他：“你要高射炮做什么？”

“检测下战机躲避炮弹的能力，还有隐形功能，智能化无人驾驶功能，100毫米高射炮正好可以用来测试。”

众人瞬间静默，就那么呆呆看着他。

脑子里有些嗡嗡作响，本来少将看到战机就够疯魔了，这位看着斯斯文文更疯啊，拿高射炮轰自己国家战机。

他脑子是坏掉了嘛，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渊一向人机的脸上，此刻绽放出一个诡异的笑，带着几分兴奋狂热：“隐形，无人驾驶好好好，我来做测试。”

姜峰见他这样随口问了句：“嗯，这架歼-20最好飞行能到20000米，理论上来说躲避高射炮没问题，就算真在射程范围内也没事。”

“雷达能检测到躲避开，没太大问题，正好可以在这里测试看看，几位爷爷你们觉得呢。”

不知谁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上。

“小，小姜啊，你这别跟着胡闹啊，这100毫米高射炮射程14000米，这要是有个闪失击中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嘛。”

姜峰眼神坚定道：“不会击中，要是担心的话，我可以驾驶战机测试下，我不会开战机，但可以用无人驾驶模式测试也行。”

严儒闻言脸色白了白，低声呵斥：“胡闹，你们年轻人就是胆子太大了，这只是测试机，会出现什么问题谁知道。”

“万一出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秦渊你都当了少将了，怎么性子还是这般疯，别跟着胡闹听到没。”

“严爷爷我没胡闹，边境的情况很严重，这战机是我们的希望，很迫切的希望，我会驾驶战机你们放心不会出问题。”

最后秦渊直接跟上级领导申请，拿到试飞资格后，眼神坚定看着他们：“现在有上级批准了，我有资格测试了吧。”

姜峰从战机上下来，又开始敲敲打打检查其他地方，有小故障的挑出来处理。

几人看他拿着几个零部件过来，不解道：“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嘛。”

“嗯，尺寸误差多了一丝，需要重新做一下。”

“我去找主任很快回来。”

说着带着小白走了，教授们看着战机再看看他们离去的背影，小声喃喃着：“话说，你们没觉得奇怪嘛，这一丝的误差小姜怎么知道的。”

“他那眼睛难道是雷达不成，就去看一看就知道哪里有故障，我们不是检查过嘛，也没发现有误差啊。”

“……不知道，听沈墨说之前也是这样，他去车间看了看引擎，就把里面故障找出来了。”

“咱们也跟过去看看，早点调试好测试。”

秦晟瞪了一眼不省心的孙子，轻哼一声转身就走，懒得去理他，天天刨根问底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