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士兵在火铳的压制下,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只能不断后退。
他们的队形逐渐混乱,许多人开始惊慌失措,四处逃散。
“追,不要让他们跑了。”高悠在城门外高声下令。
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一个士兵的耳中,激励着他们继续前进。
眼见到处都是朝廷军队,云州士兵有的躲进百姓的家中,有的则试图从其他三处城门逃走。
雷兵看到士兵们纷纷逃散,急得大喊道:“都不许逃,给我继续作战。”
然而,面对这种明显已经无力回天的局面,根本无人再理会他的命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四散奔逃。
雷兵明白败局已定,所以赶紧找了个小巷把身上的铁盔甲脱掉,然后换上士兵的衣服,准备趁乱逃跟士兵一起逃出城。
结果,刚出来,就碰上了六个朝廷士兵,两个拿火铳,两个拿弓箭,两个拿盾牌和刀。
雷兵连忙转身想逃,其中一个拿火铳的对着他后心就是一铳,雷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死了。
朝廷军队在城内展开了全面的清剿,每一条街道,每一条小巷都不放过。
火铳手和弓箭手不断射击,刀枪兵则负责近战,将逃散的云州士兵一一击溃。
朝廷军队的围剿下,分散在城里的那些云州士兵,最终放下兵器投降。
东,西,南三城外。
费索龙、许山川和韩奉春分别指挥火铳手和弓箭手,将试图从这三门逃走的云州士兵杀得落花流水。
最终,在朝廷军队的强大火力下,这些士兵也纷纷丢下兵器,举手投降。
朝廷军队在城里连续清剿了一个多时辰,将城里的反军全部清除干净。
随后,一名士兵来到高悠面前,禀报道:“殿下,城内的反军已经被全部清除。”
“可曾抓到魏鸿宾?”高悠问道。
“没有。”
高悠微微皱眉,沉思片刻,说道:“四门都已经被封堵,他不可能逃掉,肯定藏到了百姓家里。”
“那就挨家挨户地搜,不信抓不到他。”赵卓道。
他摇了摇头,说道:“挨家挨户搜查会吓到百姓,我们不能这么做。”
赵卓问道:“那怎么办?”
高悠想了下,淡然一笑,说道:“我有办法。”
随即带着赵卓和其他侍卫进城了。
街道上一片狼藉,被打死的反军士兵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石板路。
一些投降的士兵被押着从巷子里双手高举,满脸惊恐地走出来。
百姓们躲在自家门窗后,偷偷地看着这支威严的朝廷军队。
“殿下,我们去哪里?”赵卓问道。
高悠说道:“去知府衙门,在那里等诸位将军回来禀报。”
赵卓点了点头,说道:“遵命。”
高悠一行人来到知府衙门,这里已经被朝廷的士兵控制。
衙门内一片混乱,府上的下人被押在院子里,个个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高悠在府到处走了一下,然后来到院子里,环顾了一下那些人,问道:“你们都是魏府的下人吗?”
其中一人指着一个四十多岁,穿得很体面的中年妇女和一个二十一,二岁,穿着绸缎,长得油头粉面的年轻人道:“他们不是,他们是魏鸿宾的老婆卢氏和儿子魏宁。”
高悠朝卢氏和魏宁看去,两人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随后,高悠转向府上的下人,沉声问道:“你们在这里当差,一定知道魏鸿宾一家的恶行,谁能说一说。”
下人们相互对视,眼中满是恐惧。
终于,一个年长的下人鼓起勇气,说道:“殿下,魏鸿宾一家确实作恶多端。
魏鸿泰在外作恶,卢氏和魏宁在家不把下人当人,经常动用私刑,府里被打死的侍女、仆人不下百人。
尤其是魏宁,他还经常抢民女糟蹋,无恶不作,百姓们都恨透了他。”
高悠听后,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冷冷地看了卢氏和魏宁一眼,也不跟他们浪费口舌,直接让人把他们关起来,等把魏鸿宾抓住一起处置。
随后,高悠把他些下人全部打发回家,跟家人团聚。
过了一会儿,费索龙、许山川、韩奉春来到知府衙门,向高悠报告战果。
“殿下,这次战斗共打死反军两千九百三十二人,打伤四千六百一十五人,抓获俘虏九万二千四百五十三人。”
朝奉春率先汇报,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