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六十年代末的一个清晨,薛成远在老旧的四合院里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那个动荡的年代。
时值立冬,墙上的小挂历提醒着他现实与过去的交错。
屋外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许大茂。
这位邻居带着消息前来:三天后,薛成远将和其他三人一起下乡到遥远的长白山边境。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薛成远心中满是不安。
他原本以为凭借家庭情况可以留在城里,却没想到因为成分问题被发配至荒凉之地。
离开前,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一片隐秘的空间。
这里土地肥沃,池水清澈,仿佛是一个避世的桃源。
短短接触便感受到其力量,不仅滋养身心,还隐隐提升了他的体魄。
面对邻居和亲戚们的担忧与埋怨,薛成远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不会轻松,但这片神秘的空间或许会是他唯一的依靠。
刘海中眉头紧锁,严肃地说:“三婶子,你这是在无端指责,这地方的事儿,外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我儿子不也走了很远吗?边疆可不比陕西好混,我什么时候说啥了?”
“那我呢,二叔?”
“哦不对!现在该叫你一叔了。”
薛成远上前坐下,面对刘海中说道:“你给我解释一下,我家就一个孩子,按政策一家留一个,其他人都不用下乡,为什么也把我报上去了?”
“因为成分不好就直接定性,送到长白山,这公平吗?”
刘海中注视着薛成远,说:“成远啊,你的情况确实是个意外,我也无能为力。”
“你是学生,家庭成分不好也是事实,去贫下中农那里接受再教育是上面早就决定的,我改不了。”
思索片刻后,刘海中招手示意三婶过来:“三婶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上面申请试试,让阎解旷和薛成远换个地方,你觉得怎么样?”
“这绝对不行!”
三婶猛地站起来,激动地说:“就这样,就这样,我家解矿去陕西了,别说了别说了。”
她对长山山脉的情况特别了解,那里没有水没有电,寒冷刺骨,吃饭都成问题,还不时有豺狼虎豹、野猪下山,一不留神就会出事。
去陕西的话,虽然没饭吃还能寄点粮票和钱过去,至少能活着,可去长山,那就是要命的事情了。
这房子还是留给薛成远吧,他们家成分不好,现在只剩他一个了。
“你看,你要换也不换,现在又抱怨阎解旷去的地方不好,这事找谁说理去?”
“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马上就要出发了,现在说这些没意义。”
看着三婶离开,刘海中转身对着薛成远一笑,这一笑让薛成远心里发凉。
这个笑容很不对劲。
“成远啊,走,我们先去你家,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二叔,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也好,我们挪几步,到后面说。”
到了地方,刘海中确认四周无人后,对薛成远说道:“成远,你家里有没有什么纸片之类的东西?”
“什么纸片?”
“就是以前那种写有房屋归属的老式纸张。”
“二叔,你是说地契吧?”
“对对对!”
刘海中带着笑意问:“你见过这样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