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夫人还在府中等着呢!”拎着樱桃毕罗的红叶,望向两人的背影,提醒道。
“没事,不急”
陈宴头也没回,说道:“这种乐子可遇不可求,先看完再说!”
“反正也花不了多久”
红叶无奈地摇摇头,亦是跟随了上去。
“这位兄台,咱们有话好好说!”
在夏渔渚抽打半天后,终于是有人看不下去了,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站了出来,阻拦道:“没必要当街动手,有辱斯文啊!”
“这要是闹出了人命,是要进大牢的”周围当即有人附和帮腔道。
“好好说?”
“斯文?”
夏渔渚气笑了,目光轻斜,扫过刚才开口那些人,咬牙道:“你知道这遭瘟娘们,都做了些什么吗!”
“就在那充当烂好人!”
虞寒姒闻言,强忍着痛苦,爬到夏渔渚的脚边,拉着他的裤腿,哀求道:“夫君别说了!”
“家丑不可外扬!”
夏渔渚一脚踹开了女人,冷哼道:“现在知晓害臊了?”
“你做的时候怎么无所顾忌呢?”
“虞寒姒,你不让我说,我就偏要说!”
“别!”女人肩膀一抽一抽的,弓起身子,指甲深深抠进石板缝里,指缝渗出血来,歇斯底里大喊。
“大家来评评理!”
夏渔渚可不管那么多,扯着嗓子朗声道:“这娘们是我耗尽大半家资娶回来的妻,结果今日趁我出去做工”
“与一外乡大汉厮混在了一起!”
“我回去的时候,这两人还躺在一张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夏渔渚紧握着鞭子,声嘶力竭地控诉着。
“荡妇啊!”
“呸!”
“不知廉耻的女人!”
一时之间,周围的风向突变。
“夫君,别说了,求你了!”虞寒姒趴在地上,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