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身不久的侯莫陈沂,听完幕僚郑德林的汇报,困意骤然全消,再次求证。
“是的!”
郑德林点头,沉声道:“那地点都在徐家于长安郊外的庄子”
“徐执象这混蛋究竟在做什么!”
侯莫陈沂眉头紧锁,骂道:“又为什么会这么做!”
这位凉国公会选择徐执象,来做走私捞金的白手套,一是因为他有能力
二就是因为他忠心,大事小事都汇报请示
从不自己擅作主张!
而这一回,却是连一点请示都没有,甚至声都没吱一下。
郑德林略作措辞,忧虑道:“老爷,徐执象的所作所为,很容易让旁人误以为,这是您与明镜司督主,在联手做局”
“现在所有怀疑的矛头,都指向了您!”
当下的局势,何止一个被动可言?
怎么看都像是,献祭一个徐执象,拖死其他的四大商会,向大冢宰献上投名状
“混账!”
侯莫陈沂一拳砸在桌案上,骂骂咧咧道:“老子疯了才跟陈宴联手?”
“什么好处都没有,还折损一条敛财的路子,又惹得一身骚?”
侯莫陈沂越说,就气越不打一处来。
好处,好处没有!
负面,负面一大堆!
真正意义上的人财两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问题是,他侯莫陈沂就想静静敛财,他娘的招谁惹谁了呀?
“老爷,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郑德林见状,提醒道。
“呼~”
“呼~”
“呼~”
侯莫陈沂深呼吸几口气后,勉强将情绪压下,回复冷静后,才问道:“德林,你说现下该当如何?”
郑德林略作思索后,给出了他认为的最优解:“壮士断腕,斩去国公府与徐执象的关联!”
“之后静观其变”
“小人总感觉,那位明镜司督主的招,还没有出完!”
显而易见,这位凉国公幕僚与独孤昭,持有相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