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慵懒地倚靠在一根柱子上,咂咂嘴,戏谑道:“你搞错了一个问题”
“我带你回来,就是为了活活把你折磨而死!”
“至于你认不认,罪名都会在你的头上!”
“就这么简单”
什么逼其认罪?
陈某人压根就没想过
只是为了满足虐杀的恶趣味,仅此而已!
“你真是个变态!”
“啊啊啊啊啊!”
陈平初的哀嚎声,在刑讯室中此起彼伏。
但却没那么快咽气,因为游显同志贴心地为他,准备了参汤吊住了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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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
陈府。
地下密室。
陈宴端坐在主位闭目养神。
朱异与温润一左一右,架着一个头被罩着,手脚被束缚之人,从外边走入,沉声道:“少爷,人给带回来了”
“把这小子给解开吧!”
陈宴闻言,徐徐睁开双眼,抬手轻摆,说道。
“是。”
得到吩咐的朱异颔首,伸手解开其头上的罩子,并拔除堵嘴的破布。
在摇曳的烛光下,那人露出了真容,正是
陈宴的庶弟,陈泊峤!
“这是何地?”
“你们是何人?”
“抓我作甚?”
“可知我乃魏国公之子”
被解开束缚,重见光明的陈泊峤,惊恐的环视四周。
但当他环顾的目光,落在了主位之人的脸上时,质问声戛然而止,满是错愕之色,诧异道:“陈大哥?!”
“怎么会是你?!”
陈泊峤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