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顾胜文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顾团长部队门口有人找你。”哨兵挂完电话又往齐师长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报告齐师长,门口有一辆京区部队的军车,来找顾胜文团长。”挂完电话,就听到敲门声,顾胜文从门外进来,“报告,师长我请会假,我爸妈来了。”
“你爸妈?刚才门口哨兵加电话,有辆京区部队的车。”
“对,我爸妈来看我小妹,师长我先去接我爸妈去我小妹家,详细的回来再告诉你。”顾胜文赶紧往外跑去,就怕晚了自家爹收拾自己。
顾胜文一路小跑到军区门口,“爸让车跟我来。”然后家属院就出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顾胜文在前面百米冲刺,后面跟了一辆军车,一直到陆景逸家门口,“婶子夏夏,”顾胜文在门口直接就喊。
“小顾咋了?”陆母在家听到顾胜文的喊声还以为出啥事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门去。刚到门口就看到停了一辆军车,紧接着,车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此人面容刚毅,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迫力。他的眼神深邃如渊,冰冷刺骨,让人仅仅只是对视一眼,心生敬畏,随之下来的是两位长相端庄稳重的妇人,“婶子我爸妈和大伯娘来了。”顾胜文给陆母介绍着。
“爸妈大伯娘,这是小妹的婆婆。”
“婶子小妹不在家吗?”顾胜文着急的问。
“夏夏去山上了。”
“亲家快来家里坐,夏夏带着几个小的去山上玩了,”陆母招呼着顾之夏的亲人,又去拿顾之夏放在家里的茶叶,给几人泡了几杯茶。
顾家人从进院子就打量着顾之夏住的地方,院子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堂屋更是收拾一尘不染,一看就是利索人。
“亲家能给我们讲讲我家囡囡(夏夏)的事吗?”顾母上前握着陆母的手。
陆母就把自家儿子带顾之夏的场景说了一遍,顾母和自家嫂子听到顾之夏是被陆景逸从河里救出来带回家失忆的事说了,两个人就哭的伤心不已,这孩子是遭了多少罪。就连顾父这铁骨铮铮的大男人眼角都挂着眼泪。
陆母讲着顾之夏在自家住发生的一切,顾母感谢的握着陆母的手,“谢谢你亲家,要不是你真不知道我家囡囡还要流落到哪里去。”
陆母陪着顾母聊着顾之夏的事情,等顾之夏坐着豆包下山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门口停着一辆军车。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豆包加速的直接冲进了院子。
“爸妈小妹回来了!”顾胜文喊着。
顾之夏刚进院子就看到正对的堂屋坐了几个陌生人,听到顾胜文的声音,才知道这是自己的亲人。
顾家人赶紧走到院子,看着坐在老虎身上的女孩,长的和自己婆婆是那么的像。顾胜文暗道:忘记和爸妈说老虎的事了…
“小妹爸妈和大伯娘来了。”顾胜文赶紧走上前。
豆包看着眼前的几个陌生人,趴在地上,方便顾之夏下来。陆母上前拉着愣住的夏夏,“亲家我们回屋里说。”陆母一边招呼着亲家几人。
顾之夏回到堂屋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囡囡我是妈妈。”顾母泪流满面的叫着顾之夏的小名。慢慢走上前抱住顾之夏,“囡囡妈妈对不起你,让你流落在外。”顾家大伯娘也上前哭着安慰自己的妯娌和侄女。顾父一个大男人也在旁边激动的落泪,终于找到自家的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