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孙子突然之间酒量大增的原因,陈存剑心知肚明,但他选择保持沉默。
晚八点左右,左丘蔚名等人勉强起身,面色不佳。
陈默兴奋地跑来告诉他们准备了烤串,邀请大家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再喝几杯。
一听到“喝”字,左丘蔚名立刻感到一阵恶心,显然对酒精产生了条件反射式的反感。
尽管如此,其他人还是决定一同前往,不愿示弱。
左丘一家即使面对可能的挑战也不愿意退缩。
这次,陈默没有像中午那样拼命喝酒,而是选择了冰镇啤酒,边烤串边享受轻松的谈话氛围,与午餐时相比话明显多了起来。
陈默表现得极为谦逊,不断称呼左丘蔚名为大舅哥,并总是说些他们爱听的话语,这让左丘蔚名等人都对这位妹夫颇有好感。
然而,左丘钰轲却始终眉头紧锁,总觉得陈默没安好心。
在他眼里,陈默就像一只来拜年的黄鼠狼,怎么看都不顺眼。
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完全猜不透陈默的真正意图,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仿佛又回到了在吴省的日子。
左丘钰轲不明白陈默到底想干什么,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走。
随着酒局的进行,左丘蔚名等人几瓶啤酒下肚后,已经和陈默称兄道弟了。
男人间的友谊似乎就是这样,一顿饭、几杯酒便迅速升温。
散席时,陈默提议:“几位大舅哥,明天中午我们继续聚餐,这次吃海鲜,还是我请客,务必喝个痛快。”
此言一出,左丘蔚名等人面露难色,心中暗自嘀咕:这还没完了?还得接着喝?
第二天中午,所有人被陈默带到一家海鲜酒楼,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海鲜菜肴,旁边还放了几箱高度白酒。
左丘蔚名等人虽然能喝,但天天这样也吃不消,何况昨天缺席的左丘明月也被左丘钰轲拉了过来,希望能增加点力量抗衡陈默。
陈默依旧热情地为大家倒酒,包括左丘明月也没落下。
举杯时,陈默说道:“再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真的很舍不得大家。
感谢这些天来对我以及爷爷和老舅的照顾,这杯敬大家,我先干为敬,大家随意。”说完,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烈酒。
听到提到自己的老舅,左丘明月的脸色有些变化,但她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左丘蔚名等人互相看了看,都硬着头皮把酒喝了下去。
陈默笑着说:“今天我们不是单纯为了喝酒而聚会,主要是聊天增进感情。
虽然准备了不少酒,但并不是让大家像昨天那样拼命喝。
这么多酒是考虑到有喜欢喝的朋友,如果不够显得我不够大方。
所以今天的原则是:愿意喝的就喝,不愿意喝的就不喝,以享受美食为主,请大家动筷子吧。”
听到这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确实担心陈默会再次劝酒。
毕竟,即使再能喝的人,也不能天天如此大量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