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君说道:“雪花膏这件事也算是阮太太帮了我,我们也去帮帮她,对付秦家那种无赖,得狠才行。”
婉君笑盈盈应道:“好的,太太,我这就去备车。”
周言君准备将手里的舟舟递给许奶妈。
谁知舟舟的手一直抓着她的衣襟。
周言君疑惑问:“舟舟,你想跟我们一起去?”
小舟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双大眼睛里水汪汪的,满是渴望。
周言君不忍心拒绝,温柔笑道:“好,阿妈带去你,不过你的先吃饱。”
说完,还是先将她交到了许奶妈的手里。
小舟舟抱着奶妈,大口大口喝着,像是赶时间一样,咕噜咕噜几口就吃饱了。
许是因为吃得太快,一连打了好几个奶嗝。
周言君将她抱起,趴在自己肩上,轻轻拍了拍,“不急不急,阿妈等你。”
小舟舟脸颊靠着她的肩,打了一个个长长的奶嗝,瞬间舒服了。
周言君拿上披肩,带着婉君一同坐上车。
走的时候,还顺带带上了一群带枪的士兵。
这些士兵是傅震亭留在督军府保护他们周言君的,一个个也都是厉害角色。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秦家门口。
只见瘫痪的秦老夫人正躺在小白楼门口,放声大骂,“阮眠青,你还没跟我儿子离婚,这就是我们秦家的房子,我们不走,今天除非我死,你们谁也别想将我们赶出去。”
周言君摇下窗户,朝外看去,冷笑道:“这个老东西,半身不遂了还是这么泼辣。”
婉君小声道:“秦老夫人早前和我们老夫人也不对付,不过她碍于我们督军府的身份,一直不敢作妖,但是没少欺负阮太太。”
“尤其是阮太太一直没有身孕的这些年,没少被她逼着灌各种汤。”
周言君为其打抱不平道:“只给儿媳灌药,怎么不给她那儿子也灌药,说不定是她那儿子不能生。”
婉君摇头,“不像,阮太太这不生了一个女儿?”
她话刚落,秦时中抱着一个小婴儿来到门口,朝着阮眠青道:“眠青,我知道错了,你就看在丽娜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阮眠青看着他手中的孩子更气,面无表情道:“秦时中,我已经登报跟你离婚了,你和我再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带着你的人立刻从我房里搬出来。”
“这个家,从来都是姓阮,不姓秦!”
秦时中抱着手中孩子,恨得牙痒痒。
他那姨太太前几天才跟管家跑了,现在阮眠青又要赶他走。
他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什么都成空,
他抱着手里的孩子不服气。
想着福星在手,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阮眠青,我今天就不走,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秦时中一改改成的嘴脸,厉色道,“你们阮家当年扶持过我没错,但是这些都是我自己打拼来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真要离婚,该滚的人是你!”
阮眠青冷笑道:“你打拼的?你那好弟弟赌钱亏了你大半个身家,卖了你的纺织厂,你还剩下什么?这个小白楼当初是我的陪嫁,跟你没有丝毫关系。”
她说罢,眸光一冷,“来人,他们不肯走,就给我丢出去!”
“你敢!”秦时中大怒,身后的护卫一同涌上前来,瞧着像是要和阮眠青的人动手。
阮眠青也带了人,但是两方争执,不一定有胜算。
周言君在这时,抱着孩子下车,领着身后一众士兵,朝他们走来:“她不敢,我敢!”
秦时中闻声抬头看去,只见一群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手里举着步枪,一个个瞧着杀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