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阁的门被懿王一脚踢破了,那门本就年代久远,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已经被花嬷嬷拿去当柴劈了。
听到她这样说,懿王的脸瞬间变涨得通红。
他是一个文质有礼的人,拿手无缚鸡之力来说都不为过,平日里他连提桶水都费劲儿,那日竟将花雨阁的大门都给踢倒了,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本王下午便派人过来给你装个新的。”懿王不好意思地说。
宴灯欢心满意足的点头。
不是她一定要懿王出这个钱,而是她实在是太穷了,做一上门要好几十两银子呢,正如花嬷嬷所说,夜司洛在朝廷中并没有任职,他自己还要陆池德妃娘娘接济,如今她虽然是金朝了,可一个月的钱也没多少,所以这笔钱能省,自然是省掉最好了!
懿王见宴灯欢心满意足的笑了,这才绕过她踏进了夜司洛的厢房。
此时此刻夜司洛正坐在床上,看到懿王进来,夜司洛立刻展露笑颜。
“三哥你来了!”夜司洛跟他打招呼。
懿王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愧疚之色,“昨日之事,三哥替你三嫂跟你说声抱歉,她见我昏迷不醒,一时无措,所以才进宫将此事告知给了母后。
本王已经跟她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都说明了,她也在心中感到十分愧疚,所以命三哥带着礼物过来,这个药丸七弟一定要收下,七弟若是不将这药丸收下就是还计较此事!”
说着懿王从他的怀间拿出一个锦盒,正是谢绮浓那日所拿着的那个锦盒。
这千两银子的天价药丸,好不容易让她带回去了,今日又被懿王给带来了。
夜司洛满脸黑线。
见夜司洛迟迟没有将锦盒接过去,懿王蹙起了眉头,然后一把将手中的锦盒塞到了他手中。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不收下就是还在气三哥!”懿王面容严肃。
夜司洛见懿王如此认真便只好将东西收下,两兄弟这才相视一笑。
二人聊了一会儿,宴灯欢便带着一堆东西过来。
“我要给你验个血。”宴灯欢一边说一边拿采血针和虹吸器。
看到宴灯欢的手中拿着针管,懿王忍不住好奇。
“这是要给本王针灸吗?”
“我这个是专门采血用的,和针灸的针不一样。”宴灯欢给他解释。
懿王懵懵懂懂的点头,别的他都不知道。只要知道这是用来采血的就是了。
采完了血之后宴灯欢拿着东西离开,见她神神秘秘的懿王看向夜司洛。
“七弟,你有没有觉得宴灯欢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闻言,夜司洛的脸上多了一丝警惕。
连懿王都发现了宴灯欢的不对,看来宴灯欢与以前的那个宴灯欢的出入实在很大。
“哪里奇怪了?
我倒是觉得现在的她很好,至少比以前要自信,要聪慧。”夜司洛模糊其词。
听得夜司洛这样说,懿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在心中左思右想,然后将以前的宴灯欢和现在的宴灯欢进行了个对比,觉得的确是如今的宴灯欢要令人感到舒适,然后他才点了点头。
“三哥也比较喜欢现在的宴灯欢。”懿王如是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