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找个听话的先看着,这男人全身上下全都不要动,药品也不能乱用。”嘱咐完,这才顺着领导手势的方向,来到不远处的一间办公室。
在一个相对舒服的椅子上坐下,跟几人交代一下治疗方案:“具体何时能醒还要看病人的毅力,快的话三个月,慢的话得需要两年,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谢夫人不敢再上前近小姑娘的身,只是激动的抓住丈夫的手臂,哽咽问着阮糖:“星野真的还能醒过来?已经两年了。”
阮糖神色柔和一些,温声道:“谢伯母宽心,你这身体状态再情绪外放下去,怕是都等不到你儿子醒来了。多多注意身体,我说能醒便一定能醒。”
“谢谢,谢谢,我一定好好调养身体等星野醒来。”她小儿子在另一边扶着母亲,也开口询问:“医生,我母亲的身体很差吗?”
阮糖点头:“心病太重,情绪也不对,有抑郁倾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谢家几人都是一惊,他们一直以为谢母是因为长子卧床才受到打击,性格大变,没想到居然是生病了。
“谢谢阮医生,是我的疏忽,太感谢了。”谢父紧紧抓着妻子的手,口中不断跟阮糖道谢。
“谢爷爷,以后每天九点我会来施针一次,这边您做好打点,别把我阻拦外面。”
秦泽轩和邓老早都等不及了,见谢领导一家终于问完了,这才围上前,邓老迫不及待询问:“阮丫头,简直奇迹,能不能跟我讲讲。”
阮糖也没有装高深莫测,她之所以选择出面救人,就是想把华国人的瑰宝,中医、针灸、汤浴、药熏、性理疗病等,传承下去。
人们大面积崇尚西医,贬低中医,视其为封建迷信、为糟粕,简直暴殄天物。
即便现在,在中医专业学习了五年学业的大学生,甚至研究生,毕了业以后也只会拿起医院的仪器,慢慢同化的忘记了把脉,忘记了望闻问切、忘记了针灸、只记得数据,数据,数据。不是化验拍片子,就是抽血验尿,可悲可叹。
“邓爷爷,我第一针下在百会穴,因为里面有一个刺激大脑活跃的点,我那银针是特定的,需要一定针灸功底才能上手,正常针灸只需要刺入穴位三分,而我这一针却是45分。”
伸手问云丞璟要来自己的诊箱,云丞璟都快成她助理了,坚决不能把阮糖的家伙事放在离开他视线的地方,这是他多年特种兵的经验。
打开诊箱,再打开装银针的黄花梨木的盒子,让两人观察一下。
他俩用心观察银针,谢领导却看着阮糖那个装银针的盒子,惊呼:“纯正御品,黄花梨木?”
云老爷子瞪大眼睛看着老领导:“领导,真的?”
“错不了,我可是古董协会的副会长。”
“嘶!”云老爷子心里默默计算,这得值多少钱。
谢老领导根本就不用算,张口就来:“无价之宝,去年一个普通的黄花梨木的簪子盒,还拍卖出两个亿的天价。”云老爷子倒抽口气,突然觉得自己给阮糖的两亿彩礼好像有点拿不出手。